“救过瑾妃,这是怎么回事?”皇上问。
司徒渊看向苏婉言,说:“把那天发生的事说于皇上,皇上定会为你做主的。”
苏婉言点了点头,看向皇上微微颔首,说:“回禀皇上,前几日摄宁王与臣妇进宫来给太后侍疾,恰巧遇见瑾妃来未央宫看望太后,臣妇听说瑾妃怀有身孕,而臣妇闻出瑾妃身上有夹竹桃和桂枝树的香气,告之瑾妃这两种花树的花香可导致孕妇滑胎,臣妇为瑾妃开了解毒和调理身子的方子。
当时瑾妃很是气愤,臣妇劝瑾妃先不必声张,可暗中寻机抓到歹人。
此事有未央宫的刘林总管为证,还有瑾妃的贴身宫婢也知道的,若臣妇有害瑾妃及皇嗣之心,大可以药物神不知鬼不觉为之,何须在众目睽睽下将瑾妃推下台阶去,还请皇上明鉴。”
“还有这等事……”皇上眸色深沉看着苏婉言,揣摩着她的话。
她上次进宫,她的一切言行就与之前大不相同,这已让他颇感奇怪。
这一次,若她说的是真的,她竟不让瑾妃声张,暗中查找歹人,心思如此沉稳,这绝不是愚蠢的泼货能做到的。
苏婉言……一个人也许因遇到某些事突然性情大变,可从愚蠢的泼货,到多才多艺,会医术,及睿智沉稳……这怎么可能?
司徒渊说:“皇上,想害瑾妃与皇嗣的人应该知道花树未能得逞,又记恨上了本王的王妃,便想了一举两得的法子,即能害死瑾妃的腹中子,又报复了王妃。”
“这些,不过是你们的片面之词,不足以为证,想自证清白,除非找到你们说的真凶。”皇上说。
司徒渊拱手一礼,说:“皇上,臣已找到了想以花树让瑾妃滑胎的人。”
“哦,他是何人?还不快带上来。”皇上说。
“皇上,请传臣的亲卫冷鹰晋见,他会给皇上答案的。”司徒渊说。
“小林子,传摄宁王亲卫冷鹰上殿。”皇上说。
“是。”林总管应声,连忙转身捣着小碎步走出去。
皇上看着苏婉言,说:“朕也有听说,王妃突然会了医术?王妃师承哪位神医?为何之前从未提及过会医术的事?”
苏婉言低着头,说:“臣妇未拜过师,就是小时候生过一场病,父亲请了医师,我对医师治病挺有兴趣的,便随性看了些医书,有时医师给予一些讲解,时日一长便会了些医术药理。”
“哦,那王妃算是无师自通,这也算是天赋异禀啊。”皇上笑说,看着苏婉言的眸子里疑惑更深。
“天赋异禀臣妇不敢,也就是颇爱专研医术罢了。”苏婉言说着,习惯性的转身看向司徒渊。
司徒渊向她柔和一笑,似在安抚她。
皇上看着二人眉来眼去的互动,他微眯起眸子。
片刻后,林总管进来,看着皇上笑说:“皇上,冷鹰已来到殿外。”
“叫他进来。”皇上说。
“是。”林总管急步出去,唤:“凌护卫,快进来吧。”
冷鹰拱手一礼,挺胸昂头,雄赳赳的走进大殿中。
他跪于殿上,行大礼:“末将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平身。”皇上说,见冷鹰起身,又道:“摄宁王说你知谋害瑾妃及皇嗣的人是谁,快说说,他是何人?”
殿上几人皆看向冷鹰,眸中盈满期待与好奇,等待着他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