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苏婉言没了睡意,突然的起身,扯到了身上的伤口,痛得她呲牙咧嘴。
“看你,急什么。”司徒渊轻蹙剑眉,温柔的埋怨着她。
他看向统领,说:“你们先下去吧,本王要给王妃上药,之后就去见皇上。”
统领为难的说:“王爷,不可让皇上久等……”
“出去。”司徒渊厉声说。
“是。”统领无奈应声,转身走出铁牢。
司徒渊小心仔细的给苏婉言上药,苏婉言心中焦急,一直催促着他,他却不急不徐,很是淡定。
半个时辰后,司徒渊背着苏婉言走出慎刑司,冷鹰与木兰几人皆站在大门口,见二人出来想上前,木兰几人拥上前:“王妃,您怎么样?”
苏婉言看着被御林军挡下的木兰等人,摆了摆手,嫣然一笑说:“别担心,我很好,没事的。”
司徒渊看向冷鹰,冷鹰向他点了点头,司徒渊勾唇会心一笑,背着苏婉言在众多御林军的护卫下向御书房而去。
奢华中带着书卷气息的御书房中,皇上坐于龙案后,正低头批阅着奏折。
“皇上,摄宁王和王妃来了。”林总管进来禀报。
“叫他们进来吧。”皇上头都没抬,沉声说。
林总管走出来,笑呵呵看着司徒渊,说:“王爷王妃请。”
“你莫不是要背着我去晋见皇上?放我下来吧。”司徒渊背上的苏婉言小声说。
“别动。”司徒渊语气中尽是命令与霸道。
苏婉言撇了撇嘴,也不再与他争辩,也自知争辩不过。
皇上听到脚步声,终从奏折抬起眼眸,看到司徒渊背着苏婉言走进来,他微微凝起眉头,眸中尽是寒意。
司徒渊走到龙案前,才把苏婉言放下来,扶着她向皇上一礼,说:“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随之他看向皇上又道:“王妃昨日在慎刑司被掌事无故虐打受伤,不能向皇上行礼,还望皇上见谅。”
苏婉言看了看司徒渊,这老狐狸,是在向皇上叫板吗?
这时,他还这么硬气,莫不是真的查出谋害皇嗣之人了?
苏婉言扯了扯嘴角,向皇上低首行礼,说:“臣妇,见过皇上。”
皇上看都没看苏婉言,只盯着司徒渊,说:“昨日朕下旨处以苏婉言缢刑,摄宁王却以军令要朕一天的期限,摄宁王是以军令命令朕吗?”
司徒渊微微颔首,说:“臣惶恐,臣怎敢要挟皇上,臣出示军令玉牌是请求皇上给臣一点薄面,让臣为妻洗脱清白。”
“瑾妃亲口指证摄宁王妃行凶,还有何狡辩?难不成,你们想说瑾妃诬陷你的王妃不成?”皇上冷声说。
“臣不敢,王妃绝不可能害瑾妃,谋害皇嗣的真凶另有其人。”司徒渊说。
“不可能害瑾妃?以王妃的习性什么刁蛮无礼的事做不出来,摄宁王为何如此肯定?”皇上凝着眉头问。
“因为,在前几天,王妃曾救过瑾妃及腹中胎儿,若王妃有害人之心,这一救岂不是多此一举?”司徒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