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看向云楮林,嫣然一笑,说:“云楮林,你可是好久没回来了,看来红颜坊的生意很不错。”
云楮林笑着向苏婉言拱手一礼,说:“托小王妃的福,现红颜坊宾客如云,生意简单好得不得了。”
苏婉言挑了挑黛眉,俏皮一笑,说:“你回来,莫不是又想请我去教姑娘们跳舞?”
云楮林用折扇轻敲手掌,笑说:“小王妃真聪明。”
苏婉言托腮笑说:“是谁说本王妃是败家娘们的,还把本王妃从红颜坊中赶出来了,现在又来请,本王妃不要面子的吗?”
云楮林坐于她身边,给她一个电力十足的媚眼,笑说:“小王妃,您说这话良心何在啊?云某不过是为你们两口子卖命打杂的,红颜坊挣再多钱都会进你们的腰包里,小王妃应该庆幸云某的吝啬才对,小王妃不想去教舞蹈,那也是损了自家的生意。”
苏婉言撇嘴晃了晃手指,说:“钱都进了司徒渊的腰包,与我无关,想再让我去教舞蹈,就得拿真金白银来请,不然,不去。”
云楮林摇头苦笑,说:“老古板对你一心一意,恨不得把心都掏给你了,要知你与他分的这么清楚,会伤心的。”
他看苏婉言不以为意的样子,用肩头拱了拱她,嬉皮笑脸的说:“我说小王妃,老古板可是东洲国第一美男子,英俊帅气,富可敌国,还是尊贵的皇族,多少女子都趋之若鹜想嫁于他,这么完美的男人小王妃都没感觉,难不成小王妃有……磨镜之好?”
“我呸!”苏婉言啐了口云楮林,向他翻着白眼说:“你以为都象你这般另类?别把司徒渊夸得跟酱碟似的,在司徒渊心中,女子就是他的玩物,是附属品,可随他为所欲为,他根本不懂何为尊重。
还有他那狂暴狠戾的性子就更不必说了,姐可是有尊严的,才不会受那窝囊气。”
云楮林挑了挑眉,点头说:“之前的老古板确实如你所说,可从遇到你,他为你改变了很多,你应该给他一点时间……”
“我为什么要给他时间,我又不爱他。”她抬手搭在云楮林的肩上,说:“哎,你没事劝劝司徒渊,我是不会爱上他的,让他死了这条心。”
云楮林贱贱的笑着,以折扇撩起苏婉言的下颌,笑说:“话别说这么满,也许你与司徒渊朝夕相处,你心中已然有了他,你却不知……”
“不可能,我不会爱上任何男人,因为,我不需要爱情。”苏婉言笃定的说。
“没有爱啊,那样人生是不完美的。”云楮林说
“爱分很多种,我有亲情和友情就够了,对我来说,爱情是个魔鬼,会让友情破裂,会让幸福美好的家族分崩离析……”
云楮林看着神情淡然苏婉言,她的眼中却氤氲着浓浓的哀伤,他剑眉微微蹙起,摇了摇头,说:“小王妃,你曾经历了什么,让你对爱情有着如此强烈的抗拒与误解。”
苏婉言咬了咬红唇,低眸掩去那丝黯然,说:“得,这个话题到此为止。”
“不懂爱的老古板情窦初开,就遇到你这个顽石,他还真是命苦,可叹他这追妻之路的艰辛啊。”云楮林摇头叹息,又说:“你对爱情存有很深的偏见,这样对老古板不公平,他,真的是你应该好好珍惜的人,小王妃,不要让自己后悔。”
苏婉言摇头,不屑一笑。
云楮林从长袖中掏出一叠请柬放在苏婉言的手上。
“这是什么?”
苏婉言看着金灿灿的请柬问,随即打开来看,那淡金色的锦绣花纹中以秀丽端正的隶书写着:摄宁王妃生辰宴于柒月贰拾日在红颜坊举办,请君莅临……。
“这……我的,生辰宴?”
苏婉言愕然,凝眉想了想方记起,苏婉言的生日是柒月贰拾日,也就是五天之后。
云楮林摇着折扇笑说:“小王妃这一脸的疑问,莫不是连自己的生辰都忘了?”
苏婉言讪然一笑,说:“呃,最近事情太多,还真给忘了,不过,我这不老不小的,过什么生辰啊。”
“是老古板要为你过生辰,那天红颜坊会为你休业一天,给你办个盛大的生辰宴,悄悄告诉你,老古板还为你准备了惊喜呢。”云楮林笑说。
苏婉言看向云楮林,说:“盛大的生辰宴?我何德何能,这般大费周章是要折我的寿啊,到是让我想到一句诗,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