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一走进隐玥阁,就看到苏婉言在跳舞,那舞……太撩人,他不禁吞咽着口水。
转眸看到目不转晴盯着苏婉言的云楮林,他愤蹙起剑眉,大步上前。
云楮林感觉背后森森寒意,他转头看到冷冽骇人的司徒渊,带着强大的压迫感走向他。
他意识到不妙,刚要逃,一道黑影晃过,脖颈一痛,他翻了翻白眼软倒在地上。
司徒渊脸色黑如炭,看着还全情投入跳舞的苏婉言。
她的舞蹈,大胆之极,任何男人看到都会想入非非,他想上前阻止,可双腿却沉重无比,双眸也贪婪的看着她扭动的蛮腰,还有不停抖动的胯……。
心,跳的狂猛,好似要冲出喉咙……,身体中的渴望在疯长……,呼吸都变得急促……。
他想,想冲过去,将苏婉言这该死的女人,这个磨人小妖精扑倒,狠狠的宠爱……。
一旁的春禾与武素儿看王妃这热辣的舞蹈,看得脸色红心跳,春禾羞涩的低下头,余光看到一个身影,转眸间看到脸色阴沉的司徒渊,她嫣红的小脸立现惶色,她小声唤着:“王妃,王妃,王爷来了……”
苏婉言听到春禾喊她,停止舞动,转头看到司徒渊,惊讶的指着他,说:“你,你鼻子怎么流血了。”
司徒渊一怔,抬手摸上自己的鼻子,湿湿黏黏的,他看着手上的血,老脸一红。
“你你你,司徒渊,你个老不要脸的……”
苏婉言怒喝,手指向下指着他,冲他呲牙咧嘴。
司徒渊顺着她手指,低头看到衣袍上凸起的支点,他的俊脸上尽是羞赧,尴尬至极,恨不得有个地缝钻进去,不知所错的他猛然转身慌不择路逃出隐玥阁。
苏婉言看着差点撞上大门的司徒渊,他狼狈逃离的样子逗笑了她,她笑说:“这个老色痞……”
“哎哟,可怜的老古板啊,怎么遇到你这要命的妖精啊,你刚刚的舞连我这身经百战的都受不住,老古板从未经过云雨又血气方刚,他哪里受得住你这般撩拨啊,你还骂人家不要脸,小王妃,您可真是不讲理啊。”
地上的云楮林翻了个身,以卧观音的姿势惬意的笑看着苏婉言。
“你怎么趴在地上?”苏婉言诧异的问。
“当然是你那霸道的夫君,不想让其它男人看到你如此妖媚迷人了。”
云楮林抚了抚被打得生疼的后颈,咧着嘴说:“这老古板,下手还真重,若不装昏,真怀疑会被他打死,这个重色轻友的家伙。”
苏婉言瞪他一眼,走去软椅上坐下来,说:“你们男人就是龌龊,恶心。”
云楮林站起来,拂了拂身上的灰尘,笑看苏婉言说:“小王妃,你说老古板不知尊重,若他真不尊重你,早霸王硬上弓将你拿下了。
你刚刚看到他流鼻血了,这都憋成什么样了,你还在这说风凉话,你有良心吗?”
苏婉言想到每晚司徒渊都固执的抱着她睡,她能感觉到他那里的强硬,却能隐忍着不要她,这一点还真让她有些感动,在想他刚才的狼狈,她的心有点酸酸的。
然,嘴上却不认输的呛道:“他敢对我用强,我就与他拼个鱼死网破。”
云楮林冷哼,说:“女人,就你那点力气还鱼死网破?老古板与我说,他会尊重你,会等到你心甘情愿,你啊,就是老古板把你给宠坏了,宠得不知好歹了。”
苏婉言怼了下云楮林,瞪着他说:“你才不知好歹,去去去,哪凉快哪呆着去。”
云楮林摇了摇头,浪荡不羁看着苏婉言说:“面对自己爱的人,还能控制住自己欲望的男人,绝对是可信赖,也是值得你去爱的。”
“你走不走?”苏婉言抓起小案上的茶杯,佯怒瞪他。
云楮林摇着折扇,迈着方步缓缓向外走,:“小王妃,别忘了把请柬都送到了哦。”
苏婉言看云楮林消失于大门外,心中却在想着司徒渊,他总是冷傲矜贵,不苟言笑无比威严的样子,刚才却他出尽了洋相,那狼狈逃窜的样子,她到觉得这样的他到有那么一丢丢可爱。
她的俏脸上盈着一丝笑意,潋滟明眸好似一汪秋水,波光潾潾,熠熠生辉。
他血气方刚,憋着很难受……。
想到云楮林的话,苏婉言抿嘴笑着,看向春禾,说:“春禾,以后给王爷的膳食中多放香菜,多选些清火去燥的食材。”
“嗯,我知道了。”春禾应声。
云楮林来到书房,看向守在门口的冷鹰,说:“王爷在吗?”
“王爷在香沐房。”冷鹰说。
“香沐房?”云楮林释然一笑,转身向香沐房走去。
他走进香沐房中,看到泡在大浴桶中的司徒渊闭着双眸,看似神情淡定,可那起伏的胸膛,出卖了他燥动的心绪。
他走过去,伸手向浴桶中,触手一片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