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故意穿了苏婉言的衣裳,想着司徒渊一时不查,把她当成苏婉言,只要与她躺在一张床上,便形同毁了她的清白,到时,她便顺理成章成为侧妃了。
“贱人,骗本王还敢狡辩,来人,把她拉下去乱棍打死。”司徒渊捂着胸口怒喝。
门外的护卫冲进来,就要上前将苏婉柔拉下床榻。
“不要,你们别动我,我是王妃的妹妹,我若受半点伤害,王妃定不饶你们。”苏婉柔缩向床角去,紧紧抱着床柱。
武素儿看着苏婉柔,幸灾乐祸撇嘴笑着说:“说好的,先为奴再为侧妃,看来有人心急了,竟穿王妃的衣服,假扮王妃爬上王爷的床,如此不要脸真真恶心。”
“你……”
苏婉柔想冲过去撕烂了武素儿那张臭嘴,可她好不容易爬上司徒渊的床,她不能再激怒司徒渊,她要忍,等她成为侧妃,定要以百种方法折磨死武素儿这小贱蹄子。
她跪在床上向司徒渊磕头,说:“王爷,我真不是有意的,您饶了我吧,您,您刚才一直抱着我,与我同榻而眠,我此生就是您的人了,别说是做奴婢,就是当牛做马,我一生都跟着您了。”
武素儿冷笑,说:“这还赖上了,就没见过这么不知廉耻的人。”
司徒渊闭上双眼,抚上极痛的心口。
他刚在地下冰窖呆得太久,又犯了心痛病,意识有些混沌时回到寝殿,就,鬼迷心窍的抱着这个女人……,他懊恼之极。
苏琬柔,他有一百种方法处置了这个贱人,他在意的是,这事,要如何向苏婉言解释。
她本就不相信他,现在,他抱着苏婉柔躺在一张床上,被嘴快的武素儿看到,他是绝瞒不过去的。
心如刀割般的痛着,浑身没有一丝力气,他踉跄后退坐在八仙桌旁。
苏婉柔见他一直凝眉不语,没有刚才那般凶戾,以为自己的话有效了,她颇为欣喜。
她下了床榻,趴跪到司徒渊的脚下,怯声说:“王爷,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等姐姐回来,我会与姐姐说清楚,不管姐姐如何罚我,我都绝无怨言,但,婉柔对王爷的一片赤诚之人,此生都不会变的。”
“咋咋咋,这脸皮比城墙还厚,等我们王妃回来,定把这无耻之人痛打一顿,然后赶出王府去。”武素儿狠瞪着苏婉柔说。
苏婉柔看向武素儿,恶狠狠瞪她一眼。
武素儿捂着住,佯装害怕说:“哎呀妈啊,瞧瞧这副嘴脸,象条要吃人的毒蛇,好可怕啊……”
“噗。”
司徒渊一口鲜血吐出,随之他软倒在地上。
“啊,王爷,王爷这是怎么了……”苏婉柔抱着司徒渊,惊惶失措的尖叫。
武素儿指着护卫喊:“还呆着干嘛,还不快去请宣医师。”
万太妃正坐在檐廊下,看着苏婉仪在修剪花枝,突见一个婢女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她凝起眉头,沉声说:“没规矩的东西,总是这般毛毛糙糙的,是讨打了。”
“太妃娘娘,不好了,王爷,王爷昏过去了。”婢女慌乱的说。
苏婉仪惊讶的问:“王爷,怎么会昏倒?”
“还不快来扶哀家,去隐玥阁,快啊。”
万太妃急声叫着,张嬷嬷上前扶住她,苏婉仪和一纵婢女们紧随其后走出雅兰轩。
来到隐玥阁,就见宣医师已在为司徒渊施针。
苏婉柔一身玫红色锦袍跪在地上,嘤嘤哭泣着。
扶着万太妃的苏婉仪看到妹妹,她好奇的问:“婉柔,你怎么穿成这样?”
万太妃全然没注意到苏婉柔,直接奔到床榻边,伸手抚了抚司徒渊冰凉的脸颊。
“不是一直都好好的吗?这怎么又犯病了。”她看着昏睡不省的儿子,满眼心疼。
宣医师向万太妃行礼,说:“王爷应是急火攻心,心头血郁结,我已给王爷施了针,一会儿再吃一计药,应该就没事了,太妃不必担心。”
“急火攻心,何事会让王爷如此?”万太妃问。
“是她。”武素儿指着跪在地上的苏婉柔,说:“是她穿着王妃的衣服,假扮王妃爬上王爷的床,王爷醒来大怒,被气得吐了血。”
说罢,她冲苏婉柔得意的坏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