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也不能对我儿那么重的手啊。”李淳气呼呼的说。
“李烈这几年给您惹了多少祸事,想至他于死地的人多了去了,我下手自然保他一条命,若别人恐怖就是毒手了。他现在只有老实呆在这里,再不能给您惹祸了,岂不是叫你省去太多心力。”司徒渊说。
“哼,说的好听。”李淳说。
司徒渊抬眸看了看被红布蒙着的高大之物,他走过去,说:“恩师,你这是镇宅之物做的太过夸张了吧。”
说罢,他抓住红绸一扬,一头金光闪闪的铜狮现于阳光之下。
“你别……”
李淳想阻止已来不及,他惶然大叫:“快蒙上,快点给蒙上。”
武将们立手忙脚乱的用红绸把铜狮给蒙起来。
“恩师,你这,你怎么敢立两个铜狮在宅邸前,您这可是欺君之罪啊。”司徒渊说。
“闭嘴,你哪只眼睛看老夫欺君。”李淳低声说。
司徒渊指了指铜狮,说:“本王两只眼睛都看到了。”
“你……”李淳忍着火气,说:“这,这不是老夫做的,也不是知大半夜将这对铜狮放在老夫的新宅邸门前,这明明就是要陷害老夫的。”
司徒渊皱着剑眉,说:“您说陷害,可有什么证据吗?”
“没有。”李淳指了指被打得狼哭鬼嚎的管家与小厮,说:“这群废物,什么都没看到,什么都没听到。”
“哎呀,那这事可不好办了,恩师也是知道皇上的性子的,您恐怕在大难临头了。”司徒渊一脸愁苦的说。
李淳咬牙切齿的说:“让老夫查出是谁陷害老夫,老夫定将他……”
“恩师现在说这话有何用啊,还是想办法把这对铜狮解决了吧。”司徒渊说。
“我正要人抬走。”李淳苦恼的说,说是抬走,这烫手的山芋最终能抬去哪里呢?
司徒渊笑看李淳,说:“恩师,本王到是有一法子。”
“哦,快说,有什么法子?”李淳满眼期盼看着司徒渊。
“本王觉得这对铜狮摆在本王府门前正合适。”司徒渊说。
“哈,那是再合适不过的。”李淳拍手笑,又道:“我这就派人送到王爷府上去。”
“不急不急,本王这有一事到想请恩师帮个小忙。”司徒渊说。
“何事,王爷尽管说。”李淳豪爽的说。
对他来说,能帮他解决这对铜狮那是天大的事,别说是小忙,就是让他叫司徒渊师傅,他都愿意的。
司徒渊说:“本王要求恩师的事,还要说到之前李烈被打一事,皆因他在虐打一个女子,那个女子叫慕容若云,她是慕容谦的女儿,恩师知道慕容谦是个忠臣,他那件贪没铸造款的案子,我们都心知肚明,慕容家蒙难,幸得本王王妃救下慕容若云,才知慕容家小公子慕容博也活着,本王想救下这对姐弟,算是告慰慕容家主在天之灵。
然,慕容若云被送云秦楼为瘦马,被李烈买去,现卖身契就在李烈的手上,还请恩师把卖身契给本王,还慕容小姐自由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