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相信婉言。”元铎也坚定的点头。
“唉,你,你这,真的叫医术吗,也太吓人了,看着更象邪术。”元泽方说。
苏婉言笑说:“什么邪术啊,我这叫外科手术,是可直接治疗五脏内病变坏死的部分,是最直接挽救生命的医术。”
“如,如果老夫没有看错,这应该是失传已久的,华佗神医的疡医之术吧?”
被吓昏过去的老医师醒过来,眸中盈动着崇拜看着苏婉言说。
“不错,不过,我的手术要比疡医之术先进高明更多。”苏婉言说。
老医师站起来,向苏婉言深施一礼,说:“王妃真不愧为济世神医啊,老夫在古稀之年能得见神医之术,死也冥目了,王妃,请受老夫一拜。”
“老先生不必如此。”苏婉言扶住老医师。
老医师笑说:“老太师真是福大命大,若是王妃晚到一步,老太师定耽误在老夫的手上了,惭愧惭愧啊。”
苏婉言笑说:“我相信老先生您是尽力的……”
“元太师怎样了?”司徒渊急步走进来。
“参见王爷。”众人皆向他行礼。
他摆了摆手,走向苏婉言,说:“我回到王府便听说老太师的事,就立刻赶过来了,老太师现在如何了?”
苏婉言淡淡一笑,说:“我刚给外祖父做了手术,现还在昏迷中,两个时辰后会醒过来。”
“你即这么说,那应该是没问题了,万幸。”司徒渊转头看向元泽方问:“本王听说老太师回家的途中遇到了刺客,这是怎么回事?”
元泽方相请司徒渊说:“王爷,您请坐。”
司徒渊坐下来,众人也落了坐,秦氏给司徒渊与众人上了茶,退到夫君身边坐下来。
元泽方叹息一声,说:“父亲今日一劫皆因慕容谦贪没铸造款的案子。”
司徒渊说:“本王之前听老太师说过,要向皇上请求重审慕容谦一案,本王以为这个案子没机会重审的,不想,今日早朝皇上竟同意老太师的提议,本王正想派人来助老太师的,这转眼老太师便被人刺杀。”
“满朝文武都知慕容谦这个案子有蹊跷,大都认为慕容谦是冤枉的,却无人敢言,只有父亲履次向皇上请旨要求重审,但因为没有新的证据无法重新审理,父亲便派人去找慕容谦曾经的部下。
就在前几天的晚上,有一人找上门来,他自称是慕容谦的亲信部下,父亲与他人在书房中聊了好久,送那人走后,父亲便进宫去见皇上,父亲回来高兴的说慕容谦的案子有望重审。
我当时就劝父亲,这案子定有位高权重之人在幕后操控,叫父亲千万小心,父亲说就是拼了这条老命,也要还慕容谦清白,还忠臣良将一个公道,不想,皇上将下旨重审慕容谦的案子,就有人刺杀父亲,这幕后人真是太嚣张了。”
元泽方说着,泪眸中盈满愤怒。
元铎一拍桌子,气愤的说:“我这就带人去查是何人刺杀爷爷,他奶奶的,等我查出是那个龟孙子干的,定将他碎尸万断。”
司徒渊看了看元铎,说:“可知那个人对老太师说了什么?”
元泽方说:“好象是将慕容谦掌握幕后人的罪证交给父亲了,父亲很是胸有成竹说一定可以翻案。”
“翻案……”司徒渊摇头,微眯着寒眸,说:“这个案子的背后之人敢挺而走险的刺杀老太师,足见胆大包天,穷凶极恶。
想来,老太师手中的证据,已落入幕后人之手了。”
元泽方叹息一声说:“那父亲醒来定会很失望的,翻案无解,父亲恐要成为笑柄了。”
“本王说过,若老太师能请旨重审此案,本王必会助一臂之力,绝不会让老太师一片赤诚之心付之东流的。”司徒渊说。
元泽方闻言面露喜色,他站起向司徒渊一礼,说:“我要代父亲多谢谢王爷相助。”
司徒渊说:“我们都是一家人,这是本王应该做的。”
说罢,他看向苏婉言,眸中笑意满满,似在问她,为夫如此婉言可还满意?
苏婉言头转向一旁不理睬他,可微微上扬唇角出卖了她此刻的欢欣之情。
众人看到二人眉目传情,皆会心的笑了。
“来人。”司徒渊唤了声。
“在。”护卫立走进来,拱手一礼。
“马上去找深夜探访太师府的人,找到后将其保护起来。还有,将铸造司中与慕容谦共事的人都监控起来,有发现立刻报知本王。”司徒渊冷声说。
“是。”护卫应声,转身走出去。
“我也去。”元铎跳起来说。
“你……去棺材铺定口楠木大棺。”司徒渊看着元铎说。
“啊,王爷,您这是何意,婉言说爷爷没事。”元铎诧异的说。
元铮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说:“有人刺杀爷爷,就是不想慕容谦的案子重审,爷爷若病危,敌人应该会放松警惕,王爷暗中查案会更顺利些。”
“哦……我知道了。”元铎笑着挠头,说:“好,我现在就去棺材铺。”说罢,他大步走出厅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