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神情淡漠看着两个女人,说:“现在不是你们愿不愿意的事,皇上命元太师重审慕容谦的案子,本王受元太师之请相助破案。
任何与本案有关的人与事,都要接受调查,敢违反者就是死罪。”
尹夫人吓得瘫软在地上,只会嘤嘤的哭泣了。
凤喜惧于司徒渊的威严,却故作镇定的说:“我们是妇道人家,就是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抗旨不遵,更不敢干涉王爷办案,可凡事都得讲个理字,我不明白我夫有何罪,要遭死无全尸这种惨无人道的待遇。”
司徒渊冷蔑一笑,说:“你个无知的妇人,要对尹郎中解剖是怀疑他被人谋杀,而杀他的人很有可能就是操控陷害慕容谦的幕后之人,尹郎中的死是可查出幕后之人的线索,你不可再胡搅蛮缠。”
凤喜说:“我虽是妇人,却不无知,王爷您还是没有拿出真凭实据,证明我夫与慕容大人的案子有关。再者,查案子在很多种法子,为何非要让我夫死无全尸,王爷应知,死者为大,望王爷收回成命,不然,我就是拼了这条贱命,也要去告王爷枉顾国法,以强权欺压我们孤儿寡母。”
苏婉言听着凤喜这番辩解,真佩服她面对司徒渊,还能思路清晰,不卑不亢。
“还真是伶牙俐齿。”
司徒渊看着凤喜,傲然一笑,伸出手去。
一旁的护卫将一个册子递到他的手上。
司徒渊看着手中的册子,漫不经心的说:“好,那本王就与你讲这个理字,你夫之前不过是铸造司主事,慕容谦之案后,他无功无绩竟连生了三级,一跃成为了库部之首。
这个册子记录了他这一年中所有经手的账目,其中有几笔账出入不详,光凭这一点,本王便可查他。
还有就是……”
司徒渊修长的手指指着屋里所有人,又道:“你是个精明的,你告诉本王,你们这一大家子所有的吃穿用度,是尹郎中那点俸禄能承担得起的吗?”
凤喜妖媚的容颜上泛现一丝慌乱,说:“光靠夫君的俸禄自然不够,但,祖上传下多家店铺生意还有良田,还有我的茶楼,京城人都知生意红火,日进斗金也不是问题。”
司徒渊将手中的册子丢向凤喜,砸得她一趔趄,看着地上的册子上的字,她的手在发抖。
“本王从不打没把握的仗,查你的夫君只需要片刻,你应该是识字的,这册子上已把你夫君的一切写的一清二楚。”
尹夫人听着摄宁王的话,她更害怕了,她哭着说:“王爷,我夫不会触犯国法的,不会的……”
司徒渊看向护卫,说:“把她们都带出去,若再敢多言,一律按妨碍办案依法处置。”
“是。”护卫应声,上前将厅堂中的妇人们都驱出去。
凤喜看了看冷傲威严的司徒渊,无可奈何的与众人走出去。
苏婉言走向司徒渊,抬手轻抚他的胸膛,娇俏一笑,说:“挺威风啊,不愧是摄宁王。”
他握住她的小手,笑说:“婉言喜欢就好。”
苏婉言甩开他的手,嘟着嘴,说:“谁喜欢了,臭美。”
她走到尹郎中面前,看向司徒渊说:“那我可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