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将她拥在怀里,下颌摩挲着她的头顶,笑说:“你说的不错,琼脂是极为难得的,喜欢用此香的,全大晟只有三人,一位是太后,一位是辰妃,另一位则是辰妃之子,宁王司徒钥。”
“宁王?你刚刚说,宁王是将凤喜买下的人,这应该不是巧合吧?”苏婉言说。
司徒渊邪肆一笑,说:“这世间哪有那么多巧合。”
苏婉言凝起黛眉,思忖着:“宁王司徒钥……,哦,我想起来了,小时候,姑姥姥总接我进宫去,每每都能遇到司徒钥,他就爱欺负我,玦哥哥为了保护我,总被他打伤,这个可恶的家伙,要是再让我看到他,定要他知道我的厉害。”
闻言,司徒渊微蹙剑眉,醋味十足的说:“又是玦哥哥,叫的还真是亲呢。”
苏婉言伸手狠掐他,说:“我被人欺负,你身为夫君不气愤,不想着为我出头,竟吃起玦哥哥的醋来了,你脑子进水了吗?”
司徒渊痛得脸抽了抽,说:“这仇为夫一定为你报,醋更不能不吃。”
苏婉言白了他一眼,又道:“我记得,司徒钥十二岁时进了军营,我还挺高兴再不受这家伙的气,几年没见,他竟封王了。”
司徒渊说:“司徒钥,他这几年在军营中磨炼的不错,立了不少军功,十六岁时,皇上便将他封了宁王,他到是个难得一见的将帅之才,是众皇子中最有出息,也是最受皇上赏识的。
他去年初以为皇上过寿为由回到大晟,寿礼让皇上龙心大悦,便让其先留在京城。”
说罢,他挑眉看了看苏婉言说:“司徒钥战功卓著,又受皇上宠爱,朝中很多大臣都有意巴结,风头正劲,这可对你的太子玦哥哥很是不利。”
苏婉言凝眉,说:“玦哥哥有皇后母族的支持,柳家权倾朝野,岂是他动摇得了的。”
“哼。”司徒渊冷哼一声,说:“权倾朝野?这四字对皇上来,成也是它,败也是它。皇上不可能让一家独大,权衡利弊,便要再培植一个能与柳家抗衡的家族来。
司徒钥年纪青青就有了军功,皇上每每都破例晋封奖赏,让司徒钥手握重兵,并开始扶持辰妃的母族,就是为了正好遏制柳家。
司徒钥与朝中官员走动频繁,行事果敢大气,又出手阔绰,众朝官对他的印象都很好。
相比之下,到显太子性子温吞柔弱,朝中已有臣子担心太子难当大任。
司徒钥的野心已不言而喻,夺嫡之争再所难免,最后谁来继承大统,难说了。”
“这个可恶的家伙,就知道他一出现准没好事。”苏婉言气愤的说。
她感觉到凛冽的目光,抬眸看向司徒渊,眸中有一丝狡黠,说:“恐怕司徒钥威胁的不止是玦哥哥,手握兵军的他,恐怕还是你这三军统帅的忌惮吧。”
司徒渊不屑一顾的笑了,他摇了摇头说:“你不必为你的玦哥哥祸水东引,本王在军中的地步岂是司徒钥这个毛头小子能取代的,他还太嫩了些。”
苏婉言撇了撇嘴,心道:自己才说一句,便被这老狐狸看穿心思了,真真狡猾。
她小声嘟囔:“把自己夸得跟个酱碟似的,还不是被困在京城寸步难行。”
司徒渊揽住她的纤纤细腰,他的唇在她的耳畔摩挲,说:“这世间没人能困得住本王,只看本王愿不愿意留下。”
他的声音低沉富有磁性,充满了魅惑,让她有些意乱情迷。
他赤热的唇落在她的脖颈上,她敏感的一哆嗦,脸上立泛上嫣红,她推拒着他想逃离,腰上的大手却将她拉得更近。
她娇怯怯看着他盈满星光的眸子,心跳如鼓,他的唇一点点的靠近……,她慌乱的闭上眼睛,想着他曾给过她的吻,她又羞又渴望,情不自禁的昂起头,等待着他的狂热……。
然等了片刻,期待的热吻没来,她诧异,微微凝眉,缓缓睁开眼睛。
她看到,他正看着她,英俊无比的脸上盈着邪肆的坏笑。
“你……,滚开。”苏婉言又羞又怒,一把推开他,背过身后。
她抚着烫人的脸蛋,暗骂自己不值钱,让这老狐狸看了笑话。
“哈哈……”司徒渊轻笑,伸手拉她,说:“你刚刚在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