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王府,风景如画的庭院中传荡着欢快的乐曲声,还有阵阵女子的娇笑声……。
富丽堂皇的大殿上,身穿艳色舞衣的舞姬们随着乐曲翩翩起舞,摇曳生姿,叫人赏心悦目。
披着一只白额虎皮的大位上,宁王司徒钥慵懒的依在一名娇媚的女子身上,狭长的眸子微眯着,看着女子薄如蝉翼的纱衣下那隐约可见被红色的肚兜紧紧裹挟着的傲人峰峦,嘴角噙着邪肆的笑意。
女子娇艳的容颜上盈着妩媚的笑靥,纤纤玉手从果盘里拿起一颗红艳艳的果子,放在樱唇间,低头喂给司徒钥。
司徒钥吃下果子,看到女子媚眼含春,充满挑逗看着他,他一把将她揽过,狠狠的吻上女子。
“啊,王爷,轻点,……,您好坏啊……咯咯咯……”
“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昨晚本王还没喂饱你吗?还这般浪……,看本王不好好收拾你……”
“咯咯咯……,王爷威武,奴家怕了您,绕了奴家吧……”
女子娇滴滴的求绕更激起了司徒钥的征服欲,他撕扯着女子的衣衫,眸中是强烈的欲望。
一位武将走进大殿,拱手一礼:“王爷,尹郎中的死因已被查出,摄宁王的人将铸造司的人都带走了。”
闻言,司徒钥猛的坐起,看着武将,说:“你说什么摄宁王?他为什么带走铸造司的人?”
“回王爷,摄宁王与摄宁王妃得知元太师遇刺前去看望,摄宁王妃已将生命垂危的元太师救治过来了,元太师求助于摄宁王,摄宁王答应相助于元太师审理慕容谦一案。
摄宁王与王妃去了尹府,王妃给尹郎中做了尸验,查出尹郎中是因花粉过敏窒息而死,之后就把有关慕容谦一案有关的人,还有账目都带走了。”
“摄宁王,他,何时爱管闲事了……”司徒钥阴绝有面容上泛上一丝惶恐。
香肩半露的女子缠上司徒钥,娇声说:“王爷,您神勇无敌,又得皇上盛宠,那摄宁王如今就是个闲散王爷,您何惧于他呢。”
司徒钥反手给了女子一记耳光,虎目圆瞪着惶恐不已的女子,说:“愚昧的妇人,你知道什么,摄宁王虽被父皇软禁在京城,可他仍是三军统帅,一声令下便可号令三军,傲慢之极的他从不屑于朝臣为舞,更不参于政事,他竟答应帮元太师。”
武将说:“是因摄宁王妃,摄宁王很是宠爱王妃。”
司徒钥说:“就苏婉言那个蠢东西,怎会得摄宁王宠爱?刚刚你说什么,苏婉言给尹郎中做的尸验,她,怎么会仵作之术?”
武将说:“摄宁王妃自大婚后摇身一变,成了多才多艺,又身怀精湛医术,全然大变样了,特别去常州一趟,帮齐刺史出谋划策实施了新政,还阻止了恶疫传播,皇上下旨给了赏赐……”
“怎么可能?”司徒钥紧皱眉头,武将的话让他不可置信。
苏婉言自小从皇宫中长大的,他常以欺负她为乐,这丫头可是蠢的可以……,这几年不见,竟脱胎换骨了。
虽心存怀疑,他全然没把苏婉言放在眼中,他怕的是摄宁王,司徒渊。
本以为杀了元太师,再没人敢提慕容谦的案子,却不想,摄宁王参于了慕容谦的案子,那对他可是大大不利的。
他脸色阴沉,抚着紧皱的眉头,:“摄宁王出手,这事真不好办了,难道要本王与司徒渊正面交锋吗?”
他这几年虽然战功卓著,多是靠身边的猛将为他冲锋陷阵,若论起来骁勇善战,摄宁王是他遥不可及的。
司徒渊在军营将士眼中就是战神的存在,他再狂妄,可骨子里他是怕摄宁王的,绝不想面对这位强敌。
武将拱手,说:“王爷,不到万不得已您不可与摄宁王正面交恶,属下觉得可先礼后兵,可在摄宁王妃身上想想法子化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