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扶着苏婉言闪开辰妃,辰妃撞到旁的茶杯上,将上面的茶具尽数推到地上,噼里啪拉摔了一地。
“哎呀,辰妃娘娘,您不可胡来,快随咱家出去。”林总管冲过来想把辰妃拉出去。
辰妃尖叫一声,抓起一只花瓶丢向司徒渊。
司徒渊抱着苏婉言再次闪身躲过,那昂贵的花瓶落地,摔得粉身碎骨。
“放肆,还不把她拉出去。”皇上怒喝。
林总管去抓辰妃,怎而辰妃突然变得力气好大,将他一把推开,把林总管推了个仰八叉,痛得哇哇大叫。
“司徒渊,是你害了我的钥儿,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失去理智的辰妃,抓起剑架上的尚方宝剑,拔剑就刺向司徒渊。
“摄宁王小心。”元太师紧张的大叫。
司徒渊将苏婉言护在怀中,淡定自若,看着临近的辰妃,抬手轻轻一弹,便弹开了刺来的尚方宝剑,随之一指点在辰妃的身上,辰妃手中的剑落地,她也软软的倒下去。
“啊……”辰妃凄惨大哭,:“皇上,是他害死了钥儿啊,您要为我们的钥儿报仇啊。”
苏婉言冷笑,说:“辰妃娘娘,若说起你儿子的死,你是间接的凶手,是你派人去杀凤喜,让凤喜怀恨在心,才将宁王的罪证拿出来,之后又悄悄寻到宁王将其杀害。
宁王不笨,他没有杀凤喜,因为他太了解凤喜偏执的爱,凤喜确实为宁王立了很多的功劳,可说是宁王的左膀右臂,辰妃娘娘您极力促成宁王与兵部尚书千金的亲事,还自作主张的去刺杀凤喜,彻底激怒了凤喜,才导致了最后凤喜的报仇,这只能说,咎由自取。”
辰妃听着苏婉言的话痛心疾手,她大怒:“你给闭嘴,我儿从不认识什么凤喜,是你们,是你们杀害我儿,又杀了凤喜,反正凤喜已死,已死无对证,你们胡编乱造出这些事情,意在诬陷栽赃我儿的。
你们好阴毒的心啊,你当本宫不知,你自小就与太子交好,你们觉得我儿威胁到了太子,你们都是太子的人,就想将我儿除之而后快,你们这些乱臣贼子,害了我儿,我的钥儿啊,我可怜的钥儿,老天爷啊,你开开眼吧,降到天雷,劈死这些没天理的恶人吧……”
辰妃使劲拍着地,痛苦的大哭。
苏婉言看着辰妃,无奈叹息,做为一个失去儿子的母亲,真真可怜。
可是可怜之人自有可怜之处,宁王自小就欺凌弱小,霸气张扬,这都是她这位母亲没有好好管教,不然,也不会自不量力的去挑衅司徒渊,这无疑是自寻死路。
元太师向辰妃一礼,说:“辰妃娘娘,是不是诬陷宁王殿下,所有证据摆在那,可不是我们随意胡说皇上就能信的。”
司徒渊瞟了眼悲痛的辰妃,寒眸一转,看向低头不语的皇上,说:“皇上,慕容谦一案元太师上的奏折已写的清清楚楚,臣弟自不再多说什么,今天来却是为了昨天宁王刺杀臣弟一事,想付个说法。”
“说法?”皇上抬起头,眸色阴寒看着司徒渊,说:“人都死了,你还想要什么说法。”
司徒渊拱手一礼,说:“若光是刺杀臣弟,人都死了,自一切都不必再追究,可是,宁王刺杀臣弟这事背后,却隐藏着一个惊天秘密,臣弟却不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