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说:“他们悄悄通过我大晟那么多关卡,却在京城外现身,而没有直接杀进城中,这说明他没想过赶尽杀绝,应该只是想以神明之说威慑一下,让我们投降,这可省去太多的兵力与财力。
所以,我是做好与之奋力一战,胜负的机率有一半。”
苏婉言看着司徒渊说:“这仗绝不能打,他虽然是虚张声势,却是绝对能将你的精兵良将击杀殆尽,不值得,就先假意和他议合,我自有办法收拾他,我保证不废一兵一卒。”
司徒玦看着苏婉言,说:“那,我便相信婉言妹妹。”
“太子请注意你的言辞。”司徒渊瞪着司徒玦说。
苏婉言轻拍了下司徒渊,笑说:“老公,你别对玦哥哥这么凶。”
司徒渊瞪她一眼,说:“回家再收拾你。”
司徒玦看二人打情骂俏,黯然而笑。
“好了,那我们各自忙去。”苏婉言说罢,向司徒玦挥了挥手,拉着司徒渊走出城楼。
司徒玦幽叹一声,看向愁眉苦脸的大臣,说:“几位,与本宫一同去见父皇吧。”
半个时辰后,苏婉言与司徒渊来到了铸造司。
司徒渊孤傲冷峻坐在上位,品着香茗,看着苏婉言与铸造师们讲解着。
他不知她要做什么,但从她闪闪发亮的眸子里,他相信她真的有克制东桑太阳神国师的办法。
这个小女子,那小小的身体中就是蕴含着巨大的能量,无时不无刻不给他以惊喜。
这一次,不知她又要玩出什么好样来,他很是期待。
大晟皇帝听到太子与大臣们回去的禀报,也是惶恐不已。
太阳之神,那是神界都受人敬重仰望的神明啊,举手抬足间就可毁灭整个大陆,更何况他小小的东洲国呢。
如苏婉言所料,崇拜神明的古代人,全然放弃了抵抗。
太子奏请去议和,皇上夸赞太子有担当,应允太子出城,太子便以九宾之礼迎东桑国师并递上求和书。
东桑国师坐于虎皮大位上,昂着头,傲慢的看着垂首拖着议和书的大晟太子,他很有成就感。
他说:“在本座这里,没有议和一说,只有你大晟降于我东桑国,你要呈上的是你们大晟皇帝写下的降书顺表。”
“这……”太子为难的看着东桑国师。
“这一点没商量,你若不降,我便将你们大晟夷为平地,那将再无大晟。”东桑国师说。
太子垂头丧气的叹息一声,说:“那好吧,我会向父皇说明国师的要求。”
东桑国师冷冷一笑,说:“你们东洲国从此就是我东桑国的附属国,立刻给我交出百万两黄金,无数珍宝与美女及粮食,以后每年都要如此向我东桑进贡。”
太子说:“国师要的这些东西要准备些时日的,还请国师与我进城去等候几天,也让我们好好招待国师一番,以表诚意。”
“进城?”东桑国师阴恻恻看着太子,冷蔑一笑,说:“莫不是想引我进城,杀之。”
“可不敢,国师是神明之身,我等何改不敬,实是想向国师聊表地主之谊的。国师若不相信我等,那便这此等候着,只是这风餐露宿的,岂不是慢待了国师。”太子说。
“嗯,算你们有此孝心吧,那本座便进城去,你们若敢动什么歪心思,那后果绝非你们能承受的。”东桑国师笑说。
“那请国师与我一同进城吧。”太子笑着相请东桑国师。
东桑国师出了营帐,看到大晟以最为隆重的九宾之礼来迎他,他傲然一笑。
随着悠扬的乐曲声,太子将东桑国师迎进了京城。
他亲自将东桑国师安置在距皇宫不远的行宫里,东桑国师看到极致奢华的宫阙,很是满意。
太子发现这东桑国师,去哪里都背着一个大包子,他颇感纳闷。
东桑国师坐在珍宝推上,左拥右抱着美女,品尝着美酒味,好不恣意快活。
自到傍晚,太子才从行宫中出来。
他上了马车便对车夫说:“快,去铸造司。”
他很担心,也很好奇苏婉言有何办法对付东桑国师,他到了铸造司,官吏告诉他,摄宁王与王妃已离开了,他只得悻悻离开。
苏婉言这丫头越来越让他看不透了,也越来越觉得她很陌生,好象再不是他认知的婉言妹妹了。
但他还是选择了相信她,因为她看着他的目光中皆是善意。
享受之极的东桑国师,玩腻了,吃饱喝足了,他一双阴鸷的三角眼还着坏心思乱转着。
“来人,给本座把司徒渊叫过来,他不是无敌战神吗?他遇到本座就是狗屁不如的东西,叫他来给本座洗脚,做本座的奴隶,本座叫他做什么,他就得做什么,去,还不快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