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玦看着摄宁王夫妻二人,问:“本宫看皇叔已克制了东桑国师的神力,为何不立刻将其拿下,放回去,东桑国师必会再发起战争,不然皇叔有何打算?说来听听,也让父皇心安些。”
司徒渊笑着牵住苏婉言的手,说:“办法是本王王妃想出来的,其中的道理还是让王妃给大家说说清楚吧。”
所有人都看向苏婉言,她盈盈一笑,说:“其实东桑国师根本不是什么神,他所发出的闪电皆是科学现象,克制那闪电的就我手中的木盾便可。
东桑国师以此术法自称为太阳神,欺骗世人,若是我们刚刚把他击杀于大殿中,必会激怒奉他为神的东桑国人,若东桑常来进犯我大晟,那边境的百姓将会苦不堪言。
为了一劳永逸,先放他离开,然后我们做一场戏,以真神降临来揭露东桑国师自称太阳神的骗局,如此可让东桑人知道真相,也让世人知道我大晟才是真神庇佑的,这样,也可打消觊觎我大晟的其它国家了。”
司徒玦一脸不解,问:“何为真神降临?”
“就是找位真神,收拾了东桑国师。”苏婉言笑说。
司徒玦苦笑说:“摄宁王妃你真是开了天大的玩笑,真神,去何处找啊?”
苏婉言笑说:“不必找,真神就近在眼前啊,那,就是我们大晟的真龙天子,更是紫薇神君下凡的皇上啊,是名正言顺的真神啊,皇上出城迎战,更能鼓舞我大晟军中士气。”
司徒擎面色阴沉看着苏婉言,这个泼货越发的大胆了,把他说成真神,却是给他设了一个出城迎战的大坑。
他若死于战场上,岂不是给了司徒渊夺权的好机会。
然,他却不能说出不去的话,他转头看向丞相使了个眼色。
丞相会意,上前一步连连摆手说:“不可,这万万不可,皇上是真龙天子不错,可是那东桑国师那闪电极为可怕,万一让伤到皇上,那便是动摇了国本,这绝对不行。
依我看,摄宁王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苏婉言美眸立现凛冽,瞪着丞相说:“丞相,你要摄宁王前去,是何具心,你难道不知,此事一经传出去,世人定会奉摄宁王为神明,岂不冲撞了皇上的龙威。
你这么大的年纪这点道理都不懂的吗?我看你是想让我东洲国永无宁日吧?”
闻言,丞相面色惨白,忙向皇上行了一礼说:“皇上,老臣惶恐,老臣绝无此意啊。”
司徒擎沉声说:“朕知丞相无心,那,就由朕出城……”
“不行啊,皇上,皇上乃一国之君,伤一发则动全局,老臣看,要不就选个合适的人来代皇上出城迎战。”丞相说。
苏婉言说:“其实,丞相不必这么紧张的,我做了防闪电的衣服,绝对不会伤到皇上的。不过,丞相您的顾虑也不无道理,皇上是万金之躯可不能有事的,只是何人能代皇上呢?”
她故作思忖的样子,却美眸流转,瞟向太子司徒玦,嘟了嘟嘴。
司徒玦看到她的暗示,向皇上一礼说:“父皇,儿臣愿代您出城迎战。”
“这……”司徒擎忧心忡忡的叹息说:“不行,太子是未来继承大统之人,不行。”
“父皇,儿臣以往也曾代您处理一些事,儿臣是最能代表您的,若是我这个太子没了,您还可再立太子,但东洲国绝不能没有您,儿臣愿代父皇前去,请允了儿臣的一片孝心吧。”司徒玦说。
“唉。”司徒擎深深一声叹息,说:“玦儿孝心可佳,让父皇颇为感动,你为大晟之心,更让父皇欣慰,父皇可放心将来把皇位交于你,好吧,那便由你代朕前去吧。”
他看向苏婉言,说:“摄宁王妃,你定要保证那个法子绝对的安全,万不能让太子受一点伤才好。”
苏婉言笑说:“皇上放心,臣妇的法子,绝对万无一失的。”
司徒渊说:“东桑国师快出城了,事不宜迟我们得赶紧去准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