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擎点头,说:“去吧,去吧,切记,定要万分小心,定要护好太子。”
“臣妇以性命保证,皇上您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苏婉言说。
她与司徒渊,司徒玦三人向皇上一礼,合转身离开了永乐大殿。
司徒擎看着三人离开,他剑眉紧紧蹙起,眸色更为晦暗。
这个苏婉言,从大婚后一出一出的,他越发看不透她了。
若她真的能解决了东桑国师的神力,她已心系司徒渊,她绝不能再留了。
城门口,东桑国师放了福亲王,与众将士走出城门。
城门咣当关上,他回眸阴狠的瞪着高大的城门,咬牙切齿的说:“给本座列阵,本座要屠了这大晟京城。”
永和大殿上,他的闪电被木盾挡下了,却决计挡不住他战车上那高强的电压。
“司徒渊,枉你为无敌战神,却敢放虎归山,等本座攻进城中,定叫你炮烙,凌迟,车裂所有疾刑都尝试一遍。”
片刻后,咚咚咚的战鼓敲响,东桑的将士嚣张之极的指着京城城楼叫阵。
东桑国师看着城楼之上,脸上泛着阴森的狞笑,他已将手中权杖的电力开到最大,权杖上的铁球闪现丝丝紫色的电芒,那嘶嘶的电流声,让人恐惧之极。
司徒渊拥着苏婉言走上城楼,看了看城下叫嚣的东桑将士,二人相视一笑。
二人看向身后的太子,他披着一件由铜丝制成的长袍,将他从头到脚都包裹住。
苏婉言拍了拍他,笑说:“放心,我绝对不会拿玦哥哥的生命开玩笑的,此一战后,你有神祇加身,朝中再无人非议你,也再无人可撼动你的地位。”
司徒玦欣然一笑,说:“婉言,从小我都说要保护你,你长大了,却在保护我,谢谢你为我想这么多。”
“从小到大玦哥哥为我做的太多了,婉言都深深记在心里,我们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我是不会让别人欺负我的玦哥哥的。”苏婉言笑说。
“谢谢你,我的婉言,真的大长了。”司徒玦笑说。
“好了,下面开始骂阵了,来是快点准备吧。”司徒渊沉着脸说。
苏婉言唤来了太子的八名亲卫,说:“你们非要跟太子去,可我只做出一件防电服,至于你们的,我无法确定一定有用,你们可能……”
“摄宁王妃,不管结果如何,我们必须守护在太子身边。”亲卫说。
“那好吧。”苏婉言抬手,有将士抬来了几个大桶。
“将这糖水涂到他们身上去。”她说。
几个将士立刻七手八脚的将浓浓的糖水涂抹在八个亲卫身上。
片刻后,司徒渊看了看几个,一挥手,说:“出战。”
“呜~~~”
牛角号响起,那低沉而有些压抑的声音传出好远好远,仿佛在震慑敌军的心。
城门大开,太子司徒玦站于一辆金色战车上,由八名亲卫护卫着缓缓出了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