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快到床上来,我想抱着你。”司徒渊伸手拉扯她。
她看到他又凝起的眉头,她急声说:“好好,你别拉我,别再扯痛了伤口,我起来就是了。”
她轻轻的将双腿伸直,折磨人的刺痛感再次袭来,难受的她小脸拧成一团。
“腿麻了?我给你揉揉。”司徒渊温柔的说。
“没事,我缓缓就好了。”她笑意盈盈看着他,小手在自己的腿上来回的按揉着。
感觉好了些许,她慢慢起身坐到床上,司徒渊的大手抚在她的腿上,轻轻的揉捏着。
“好了,不麻了,你最好别动,你每一动作都会扯到伤口的。”苏婉言拿开他的手。
司徒渊拍了拍枕头,笑说:“躺下。”
苏婉言乖巧的躺在他的身边,他抱住她,轻轻的嗅着她身上的馨香,一脸的满足。
“你就是你一切伤痛的良药,现在哪都不疼了。”
苏婉言转头看着他闭着双眼,嘴角扬着迷人的笑容,她的心涌上一丝酸楚,转身他,捧着他的脸,轻轻的吻上他的唇。
“司徒渊,别再对我那么好了,我真的被你宠坏了,宠的都变白痴了……”她哽咽着说。
司徒渊轻笑,说:“我喜欢宠着你,你尽管作,天塌下来,由老公为你挡着呢。”
热辣的泪涌出眼眶,苏婉言啜泣着,轻打他,说:“讨厌,你不许这么纵容我。”
“我这么宠着你,你还总想着逃跑,那说明是我做的不够好,我还要加倍对你好才行。”司徒渊说。
“你很好,是我太任性了,我,再也不跑了,你就是赶我走,我也不跑了。”苏婉言娇声说。
“好,记得你说的话,要改反悔,我一定把你小屁股打开花。”司徒渊说。
“你不会有这机会的。”苏婉言笑得粲然,她的小手抚上他后背,想到他身上的伤,她说:“老公,我刚给你上药时,看到你身上的伤,有的伤很陈旧,象是小时候受的,那些都是很重的伤,你可是皇子啊,怎么会那样?”
闻言,司徒渊神情一窒,黯然的眸子看向一脸疑问的苏婉言,他摇了摇头,:“没什么,只是小时淘气受的伤而已。”
苏婉言黛眉微微凝起,看着瞬间神情黯然的司徒渊。
他在说谎,他为什么要说谎?现在的他们,还有什么不能坦城相待的?
不,她不应该怀疑他,他不说,便有他的理由。
她的凤虞山,不也没告诉他吗?
即便是亲密无间的夫妻,也应该有自己的空间与秘密的。
她不应该因一点小事就过于敏感,她应该相信他。
然,她心中还是好奇,他有着怎样不堪回首的童年。
她搂着他,小手轻轻拍抚着他背厚的背,:“老公,以后有我在,我会一直,永远陪着你的。”
“好。”
司徒渊充满伤感的眸子里闪烁着光点,唇角微扬,轻轻吻着她的额头。
有苏婉言的陪护,司徒渊的伤势好的很快,他很享受有她在身边,被她无微不至然照顾着。
如果可以,他想身上的伤永远也别好了,他可把这份幸福永远的留住。
只是,每吃过午膳后,苏婉言都会消失两个时辰,这让离不开苏婉言的司徒渊很是郁闷,最后逼问木兰才知,是元太师罚苏婉言每天罚跪两个小时,直到他痊愈。
司徒渊让邬泰扶着来到耳房,看到背对着他跪在地上的苏婉言。
苏婉言以为是木兰,她头的不回说:“木兰,你不必守着我,这几天你们也挺累的,去睡个午觉……”
眼前出现洁白的袍服,还有那双大脚,她猛的抬头看到脸色苍白的司徒渊站在面前。
“老公,你,你怎么下地上,你的伤还没好……”
她要起身,又忘了麻木的腿,身子一歪,好在被司徒渊伸手扶住。
她看到他微微皱起的眉头,有一丝娇怒,:“谁要你来扶我,你快听话回去好好躺着,我一会儿就过去陪你。”
司徒渊一脸沉郁,说:“你已是我的妻,元太师多事了。”
“哎,那可是我外祖父啊,再者外祖父罚我也是心疼你啊,你这么说可是没良心啊。”苏婉言瞪着明眸,嘟着小嘴。
“反正我的人,只有我能罚得,你快起来。”司徒渊说。
“我不。”
司徒渊叹息一声,说:“你不起来,我就在此陪着你。”
“哎呀,你别这样,是我做错了事,应该被罚的,我在自省,你回吧,回吧……”苏婉言挥着小手。
她看着他,他也固执的看着她,她终是无奈,缓缓站起来,扶着他说:“好好,我不跪了,走,回寝殿,真拿你没办法。”
二人刚回到寝殿,武素儿端着果盘走进来。
武素儿一身娇艳华丽锦服,高挽的发髻上插满了名贵的首饰,举手投足间象极了矜贵的千金小姐。
苏婉言微微凝眉,似乎有好久没看到武素儿了,她都快忘了武素儿的存在。
但想想,武素儿一直都在,只是她一直没有注意,现在的武素儿竟变化如此之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