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司徒钥猛的坐起,跳下床去打开房门,一把抓住门口的护卫,说:“凤喜,怎么会逃,铁大户……,发生了什么事?”
护卫说:“王爷,昨天,辰妃娘娘派了暗卫去杀凤喜,结果没成功,凤喜被摄宁王妃救走了,鬼刹潜入摄宁王府想把凤掌柜带回来,却是受伤而回。
随之我派人监视摄宁王的人来报,说摄宁王派人去了邻城,还有,入夜时摄宁王的人带着凤掌柜离开了京城……”
“出这些事,你们为何才来告之本王?”司徒钥冲护卫怒声吼。
护卫一脸惶恐,说:“我我……和您说了,昨天王爷您,喝多了,醉得厉害,全然不听属下的话,属下只得自作主张,先请鬼刹去摄宁王府救人,还派人去监视摄宁王府的动向。
王爷,刚传来消息铁大户被抓回来了,恐怕摄宁王就要来抓您了,您立刻收拾一下,得出去躲一躲。”
“啊,废物,一群废物……”
司徒钥一巴掌打在护卫脸上,他愤怒的狂吼,:“母妃,说了不让您动凤喜的,为何不听儿臣的话,儿臣要死在您的自以为是上了。”
凤喜这个女人看着柔弱,却不是个逆来顺受的。
她豆蔻年华便跟了他,是他一点点调教长大的,如今的她心智绝不在他之下,更可能比他更会算计,他身边需要这样聪明的女子。
他与她很像,想要什么一定会不择手断去得到,若得不到便会将其毁掉。
她爱他,为了他她什么都可付出,这一点他深信不疑。
昨天,她去了登云轩看到他与尚书千金,他把她赶走,他知她伤心了。
因为,他承诺过,他会纳她做侧妃的。
他叫来了鬼刹,让其去安抚凤喜,可……,母妃竟去杀凤喜,母妃激怒了凤喜……。
司徒渊抓了铁大户,一定是凤喜供出了所有。
“贱人。”
他怒吼一声,一拳砸向八仙桌,桌上的茶具皆被震碎。
他瞪向护卫,说:“马上备车,本王要去都邑山。”
“是。”护卫应声急忙跑开。
他有想过东窗事发的结果,他不过就是捞些钱财,父皇会制他的罪,却不会杀他。
遇上司徒渊却不成了,他现在军中的地位是司徒渊的威胁,再者,他派人刺杀元太师,苏婉言已向他喧战,要他的命。
自己若落在摄宁王夫妻手上,必死无疑。
他只能夹着尾巴逃了,逃到他的大本营去先暂避一时。
他穿戴好走出寝殿,看到鬼刹,他想了想眸泛阴狠,说:“你调一批人,不管用什么方法,本王要司徒渊与苏婉言的命。”
“是。”鬼刹应声。
司徒钥急急走出王府坐上马车,马鞭响亮,疾驰而去。
摄宁王府。
玄甲武士站于寝殿门口,垂首恭立,说:“王爷,属下去宁王府拿人,宁王跑了。”
“跑了,怎么让他跑了呢。”苏婉言瞪眼急声说。
司徒渊不急不徐的说:“不必担心,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我知他在哪里。”说罢,舀了勺汤喂给苏婉言。
苏婉言瞪向他,说:“你还不快带人去抓司徒钥。”
“不急,吃过早膳再去不迟。”司徒渊笑说。
苏婉言看了看面前的盛着汤的勺子,说:“司徒渊,我不是孩子,你让我自己吃不好,你这样搞得我象不能自理的残废似的,你快去抓司徒钥,要是抓不到,我跟你没完。”
“放心,我一定会把司徒钥给你抓回来的,等把你喂饱就去,乖,张嘴。”司徒渊笑着将勺子又递到她的嘴边。
苏婉言翻了翻白眼,张嘴喝下汤。
一只鹰隼飞进寝殿中,落在了鹰架上,冲着司徒渊“啾啾”的叫了两声。
司徒渊听得那声鹰啼,看向武士,说:“去告之元太师,让太师写折子奏报皇上,缉拿司徒钥。”
“是。”武士应声离开。
苏婉言说:“你要奏报皇上,那是拿到凤喜的账薄了?”
“拿到了。”司徒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