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言点头笑说:“凤喜还算讲信用。”
“与本王做交易,容不得反悔。”司徒渊说。
苏婉言笑说:“狂妄自大的司徒钥万没想到会死在一个女人的手上,所以呀……”
她指着司徒渊,说:“千万不能做渣男,不然就会象司徒钥一样,万劫不复,死的很惨。”
司徒渊粲然一笑,抓住她小手,柔情似水的看着她,说:“总听你骂云楮林渣男,今日我似乎能明白它的意思了,我即便做渣男也只渣你一人。”
苏婉言苦着脸看他,说:“司徒渊,你真的理解渣男的意思了吗?我犯贱才被你渣。”
司徒渊笑说:“你那些稀奇古怪的话,着实让我一头雾水,没关系,你应该能明白我对你的心意。”
苏婉言看了看他,想到凤喜,说:“其实凤喜真的挺可怜的,希望她以后的人生能过的开心顺意吧。”
“她,是不撞南墙不回头。”司徒渊邪魅一笑,夹了菜又送到苏婉言的嘴边。
“哎呀,都说别再喂我了……”苏婉言气呼呼的说着,却还是吃下了司徒渊的投喂。
司徒渊说:“案子马上就收网了,你这几日安份在家呆着,哪都别去,防止司徒钥狗急跳墙,做出对你不利的事来。”
苏婉言点了点头说:“嗯,你放心吧,我就乖乖呆在家里哪都不去,绝不会给你和外祖父添乱的。”
司徒渊一把捞住她的脖子,亲了亲她,笑说:“乖,等我回来给你带好吃的糖果。”
苏婉言推开他,撅着嘴说:“又把我当小孩子。”
司徒渊莞尔,摸了摸她的头,说:“好了,我去给你抓司徒钥。”
他站起身,走去衣架。
苏婉言跑过去,从衣架上拿过他的外袍,笑说:“来,今儿我侍候你更衣,你要早去早回。”
司徒渊穿好衣袍,将她揽在怀里,刮了下她的小鼻子,说:“今日颇有小娇妻的觉悟嘛。”
苏婉言娇俏一笑,说:“我是鼓励你,快点把司徒钥抓住,不然,不让你进家门。”
“好,为夫一定不负娇妻所愿。”说着,他捧着她的小脸,发了狠的亲了下她,满眼不舍笑看她,又道:“不舍得你,怎么办?”
“快走了,再磨蹭都要黑天了。”苏婉言娇羞的推开他。
“才亮天,还有大把时间,让我再亲亲。”司徒渊又要亲向她。
“啊,司徒渊你这个粘人精,别得寸进尺,快滚了。”苏婉言推着他,直将他推出寝殿,咣当一声关上房门。
听着脚步声渐渐变小,她转身打开一道小缝,见司徒渊走出庭院,她打开门奔出去,呆呆看着他高大伟岸的背影,依依不舍。
她说司徒渊是粘人精,她又何尝不是,她很想,无时无刻不在他的身边,有他的陪伴她就会很开心,即便两个人不说话,心中也洋溢着满满的幸福感。
原来爱情是如此令人愉悦,如此的甜蜜幸福……如此的妙不可言。
自己还要逃吗?
可是她都把春禾‘嫁’出去了,自己的财产都转移到凤虞山去了。
一想到要离开他,她的心便涌上酸楚,好不舍……她的心开始动摇了。
没有司徒渊在的寝殿空荡荡的,空旷得让人发慌。
她性子孤僻,最喜欢一个人独处,可现在,她竟害怕一人个,害怕没有他的寂寞。
一上午,她象个游魂一般在寝中游来荡去,百无聊赖。
吃中膳,没有他的投喂,她没一点食欲,随意吃了两口便放下了筷子,叫婢女把饭菜撤下,她走向内寝,无聊的只想睡觉。
她躺下来,翻来复去,没有一丝困意。
她跟觉最亲的,现在没他在身边,不能依进他的怀里,她都睡不着了。
“王妃,元家少奶奶来了,说有很重要的事找您。”寝殿外响起木兰的声音。
“大表嫂来了。”苏婉言拿起衣袍穿上。
中秋十五那天,世辰与春禾等人出去看灯,遇见大表兄大表嫂听说外祖父受伤,世辰便随表兄表嫂回了元家看看望外祖父。
大表嫂今日来,许是把弟弟世辰送回来了。
她穿戴好,看了看菱花镜中的自己,便走出去开了门。
就见秦氏一脸急切的冲进庭院,一把抓住她,说:“婉言啊,世辰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