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楮林,你搞什么?”苏婉言笑看云楮林说。
云楮林笑看墨时仪微微颔首,:“墨宗主,久闻大名。”
墨时仪傲慢的瞥了云楮林一眼,低眸继续喝他的香茶。
云楮林淡淡一笑,不在意墨时仪的轻慢,他走到火笼旁伸手烤火。
“还未到腊月,这天就如此寒冷了。”
“快喝杯热茶,暖暖。”苏婉言为其倒了杯茶。
云楮林脱去身上的紫狐披风,坐下来,端起茶盏,浅浅的品了口:“嗯,茶茶四溢,入口回甘,这茶点的不错。”
“你到是为何事说,请我出山?”苏婉言问。
“我还能有何事,当然是请你去红颜坊教跳舞了。”云楮林笑说。
“跳舞!”墨时仪来了兴致,看着苏婉言说:“本座听说你跳舞很美,却是一回没看过,来,跳一舞给本座看看。”
“滚。”
苏婉言骂了声,看向云楮林说:“以后我再不会云红颜坊了,你还是另请高人吧。”
“咦,小王妃怎么转性了,你可是最爱跳舞的。”云楮林笑说。
苏婉言嘟了嘟红唇:“上次在红颜坊惹的事还不够吗?可说你,当时也不知劝我,你就是个唯恐天下不闹的主。”
云楮林讪然一笑:“那个,我只想看你小夫妻吵个小架,哪成想闹得那么大。”
“你与司徒渊十年好友,会不知他的脾性?你就是成心故意的,以后,我再不去红颜坊,你别再拿红颜坊的事找我了。”苏婉言说。
“你如此爱跳舞,就忍得住不跳了?”云楮林笑说。
“我,即是跳,就只跳给我老公看。”苏婉言说。
“好吧,我无言以对,反正红颜坊是你们夫妻的产业,关便关了吧,我这个掌柜,无所谓的。”云楮林说。
苏婉言皱起黛眉,:“你说红颜要关了,就是没有教的舞,它也是京城最好的乐坊,怎么可能说关就关了?到底出了何事?”
“何事?还不是你们夫妻上次闹得,小古板被皇上打了板子,他心中有气,便派人将那天与你喝酒的公子们,统统又打了一顿,特别是太傅的两个儿子,都被打傻了。”云楮林一脸生无可恋。
“司徒渊……又将人打了一顿,这……”
苏婉言无语了,这个司徒渊,都被皇上打了,又去打人,这是嫌打的轻了吗?
“哈哈,还真符合司徒渊那魔头的性子,打得好,要是本座,本座也再打一遍去,哈哈……”
苏婉言瞪了眼笑得豪爽的墨时仪:“笑,笑什么笑,一个两个的,都不是省心的。”
墨时仪痞笑着说:“事是你挑起来的,就属你最不省心,还说我们。”
“你给我闭嘴。”苏婉言冲墨时仪咬牙。
她还是低估了司徒渊这个老醋坛子,他是那么聪明睿智,一遇到她与其它男子接触稍近,便失去理智,不管不顾的做到如此地步。
这一切都是她惹出来的祸事,以后,她在外定要谨言慎行,再不能将他陷于险境了。
她看向云楮林:“之前打了李公子,那太傅去告了御状,他又将两位公子打傻了,太傅为何没动静,定是在暗中筹谋着什么。”
云楮林笑说:“哪里还敢筹谋啊,儿子再次被打就是给他们警告,再不老实,定叫他全家都不好过。这事,小古板绝对做得出来。”
“好,老魔头霸气,我喜欢。”墨时仪邪魅笑说。
“司徒渊,这不是给自己树敌吗?要是联名去皇上告状,可就惨了。”苏婉言低声嘟囔。
云楮林说:“小古板才不在意得罪这些人,再次打人的事,无凭无据官员们如何向皇上告状去。
现在,官员们不敢招惹小古板,都警告子孙们不许来红颜坊,恐生事端祸及家族。
现在红颜坊成了纨绔的禁忌之地,生意比之前差了很多。
我便想着,找小王妃过去再教几套新的舞蹈,玩些新奇的花样,许能把纨绔们再吸引回来。”
“不去,从此,我要做个贤妻良母,在家中好好照顾我老公。”苏婉言娇俏笑说。
墨时仪撇了撇嘴:“人家贤妻良母,都是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足不出户的。你能在王府中呆上一月不出门,我就是司徒渊孙子。”
“我呸!谁要你这糟心的大孙子,你们都走吧,我去找李嬷嬷学习给老公做衣裳。”
苏婉言起身便向外走,丢下墨时仪与云楮林面面相觑。
墨时仪站起,伸了个懒腰:“走人,回凤虞山!”
“墨宗主慢走。”云楮林笑看走掉的墨时仪,他挑眉苦笑,自语:“那般欢脱可爱的小王妃,要为小古板做足不出户的贤妻良母,那就不好玩了。”
黄昏时,司徒渊回到王府,刚一走进大门。
苏婉言便象只小雀飞到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腰,笑盈盈看着他:“老公,你回来了,忙了一天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