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你这个混蛋,真的不打算管我了,呜~~,好饿,你再不来,我真要饿死了。
冷鹰走进来,看着苏婉言脸色惨白,没一丝血色,双眼无神,气息奄奄。
他微微凝起剑眉,:“王爷说可放了木兰几人,您若不吃饭,便让木兰几人受鞭刑。”
苏婉言虚弱的抬眸看了看冷鹰,:“我要见他。”
“王爷不会见王妃的,若王妃一意孤行,李嬷嬷与武素儿也要一起受鞭刑,您看着办吧。”
冷鹰看向房门,:“把膳食拿进来。”
护卫提着食盒进来,将饭菜摆在桌上,向冷鹰颔首后离开。
“王妃用过膳后,木兰几人就会回来,不然,她们每人都要受一百鞭刑。”冷鹰冷声说罢,转身走出寝殿。
李嬷嬷进来,坐于床边上,道:“王妃,您拗不住王爷,还是吃饭吧,再这样下去,真要饿坏了。”
苏婉言闭着双眸,无奈的叹息。
放木兰几人出来也是好的,之后,她再想办法去见司徒渊。
“嬷嬷,扶我起来。”苏婉言向李嬷嬷伸出消瘦的手。
李嬷嬷扶着她下了床,披上袍子,坐于桌前,为她盛了汤:“您好几天未吃饭,先渴口汤润润胃吧。”
苏婉言看着勺子里的汤,那味道是她最爱喝的海鲜汤,司徒渊知她爱喝,特意向百宴楼的师傅学的,炸了大厨房那次,也是要为给她做海鲜汤。
想到温柔宠溺的司徒渊,她心中酸楚不已……,张嘴喝下李嬷嬷递来的汤。
吃过饭后,她精神了好多,木兰几人回到她身边,她欣然而笑。
木兰几人看着苏婉言,皆是一脸疑惑与茫然。
苏婉言凄然一笑:“看来你们也听说,司徒渊怀疑我是血爵的人,不是苏婉言。”
“我们……,也不知如何说,您明明就是表小姐,可您相比于大婚前真的判若两人,不瞒您说,我们也曾有些怀疑,说其实,我们更喜欢现在的王妃。”木兰道。
“是啊,我们跟着您这么久,早被您的人品与德行很是钦佩,只是不敢想,若您不是表小姐,那真正的表小姐在哪里?表小姐可是太后的心尖宝啊,恐怕……”婉贞道。
苏婉言笑意嫣然,眸光坚毅,:“谢谢你能这么说,你们是我最信任的人,我就是苏婉言,绝无虚言,至于与血爵是何关系,你们当时都在场,就是你们看到的。”
木兰:“我们相信王妃。”
“我们都相信王妃。”婉贞与良玉同声说。
良玉跪坐在床榻前,抬头看着苏婉言,明眸中闪烁着一丝新奇:“王妃,我们在地牢中看到夏月珠……”
苏婉言:“她一直关在那里,有什么奇怪的。”
良玉道:“我奇怪的是,牢中的夏月珠气色红润,发髻梳得利索,衣衫整齐……,全然没有之前的狼狈与落魄。”
“是啊,要知道夏月珠被关进地牢中后,墨宗主可是把她当了近两月的药人,我曾亲眼见过她被折磨的骨瘦如柴,很是凄惨的样子。”婉贞道。
木兰一脸笃定:“应该是有人在照顾她。”
苏婉言微微凝起黛眉:“有人照顾夏月珠?而我被人设计陷害,宫中那位主儿手还真是长啊,竟在王府中安插了细作。”
“宫中那位?这事可大了,我这便告诉凌将军去,一定得把这细作找出来。”良玉道。
苏婉言摇头:“冷鹰不会相信我们的……”
这两天,她一直分析着那天的事,婢女小红迷昏了护卫,凭她无法把两个强壮的护卫挪到偏房去,应该有人帮忙。
司徒渊身边的护卫都是他精挑细选,绝对忠诚,混入细作可能性不大。
若她是那个神秘人,想收买摄宁王府中的人,应该会找在王府中有些权利的,比如说,各坊掌事,总管,武素儿……。
如此,他可带自己的亲信,与婢女小红完成迷昏护卫并将之转移的过程。
而更重要的是,此人定是知道每月初九,不许进书房。
武素儿是势利了些,但胆子小,不敢做这瞒天过海的事。
那就是总管和几个掌事……,所以,必须找到婢女小红,才能揪出那个细作。
她微凝眉头:“一定要找到婢女小红,我们出不去,要是能传消息给墨时仪就好了。”
“我觉得,可以让冷鹰将军帮我们去趟凤虞山。”木兰道。
“木兰,你在想什么,冷鹰怎么可能帮我们。”良玉道。
木兰狡黠一笑,靠近苏婉言,与之耳语。
苏婉言听着她的话,惊讶的瞪大美眸:“竟有这事?”
木兰点头:“之前冷鹰将军受伤,您叫我给去送药,我无意间听到冷鹰将军睡梦中的呓语。”
“我竟一点都不知道……,快,去把冷鹰叫进来。”苏婉言欣喜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