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少夫人不必,本座不是来吃席的,就是想找婉言说几句话而已。”墨时仪笑对秦氏说。
“你找我有事?”苏婉言问。
墨时仪看着她,魅惑的凤眸里闪着光彩,得意一笑说:“你猜我这几日去了哪里?”
“这我哪里猜得出啊,你快说,别卖关子了。”苏婉言说。
“我去了趟凤虞山。”墨时仪笑说。
“凤虞山?那,不是楚泷的山寨吗?”苏婉言说。
“是啊,昔日武林第一山寨,现已破落的不成样子,真真可惜啊。”墨时仪摇头叹息着说。
“你去哪里干什么?”苏婉言问。
墨时仪盘腿坐下来,说:“我的老巢被你夫君给毁了,想着再找个地儿让教众落脚,在常州时提到凤虞山,我便想如果以那里做毒宗,应该很不错。
回到京城与你分开后,我就马不停蹄去了凤虞山,那里虽然处处都荒芜且破败,却是易守难攻最佳地势。
难怪楚家能驻守山寨百年为匪,朝庭却无法清除他们。
我想把那里好好收拾一下,做我的新毒宗,真真太理想了。”
“这么好的地方,这些年为什么没人去占?你不觉得有些奇怪吗?”苏婉言说。
“我也蛮奇怪的,我将那山转了一圈,没发现什么古怪的,我想,二十年前山寨被一夜间屠灭,死掉的近千名山匪无人去敛尸,都成了孤魂野鬼,世人害怕就没有敢上山去。
本座不怕鬼,本座可是让人闻风丧胆,谈之色变的毒皇,身上的煞气太重,别说是小鬼,就是神见到本座也会绕道走的。”墨时仪笑说。
苏婉言看着他,美眸划过一抹欣喜的光华,抓住墨时仪,说:“好,你找的这个新毒宗太好了。”
墨时仪看到她眼中的异样,又看了看她紧抓自己手臂的手,狡黠一笑,说:“你,想怎样?”
苏婉言抿嘴隐晦的笑了,说:“一会儿叫木兰给你几万两银子,你把凤虞山好好整理一番。”
“本座会缺你那点钱吗?你这心里又打什么鬼主意呢?”墨时仪问。
苏婉言向墨时仪眨了眨眼,笑说:“我能有什么打算啊,是为你高兴啊。”
墨时仪释然而笑,说:“我和你说,上了凤虞山我就好激动啊,就想着赶紧回来与你分享这份开心。以后,就凭凤虞山险峻与易守难攻的地势,本座再不怕司徒渊了。”
“嘘,小点声。”苏婉言说,转头看向男席,正对上司徒渊阴恻恻的目光,但见她看过去,他立对她换成温柔深情又宠溺。
他变脸的速度,让苏婉言很是无语。
司徒渊对墨时仪敌意太大了,在常州墨时仪要带她逃跑的事,也不知冷鹰有没有察觉到什么,若是司徒渊知道了,恐怕凤虞山这个新毒宗也保不住了。
她起身离开席位,走到不远的水榭,坐于美人靠上,抬眸看向跟过来的墨时仪,说:“你觉得春禾怎么样?”
墨时仪对她突然转变的话题很诧异,说:“何故有此一问?”
“你也老大不小了,要不你娶了春禾吧,春禾很能干的,一定能把毒宗内务处理的妥妥当当的。”苏婉言说。
“你没病吧?”墨时仪皱着眉头,伸手探向她的额头。
苏婉言打开他的手,说:“我和你说,你娶到春禾可是好处多多呢。”
墨时仪瞪眼说:“苏婉言,我想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