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怡上吊?走,带我过去……”
苏婉言刚要走想起司徒渊,她又走回他身边,柔声说:“姑姥姥的病情还不稳定,我得在宫中住些日子了,要不你先回王府……”
司徒渊抚了抚她红嫣嫣的脸蛋,温柔笑道:“你在哪我就在哪,我陪你一直去看看。”
他可不放心,让她与青梅竹马的太子独处,他必须守好老婆,决对不能让人有靠近的机会。
“你……那行吧,快走。”
苏婉言自然知道司徒渊这个醋王心里的小九九,时下也没时间与他争辩,只得拉上他跑出偏殿。
他们一进景怡公主的寝宫,便听到主殿中传出凄厉的喊叫声,那是皇后充满绝望的嘶吼。
“婉言,你可来了。”太子司徒玦从偏殿中冲出来:“求你,快救救景怡。”
“放心,我这就进去看看。”苏婉言说罢跑进了寝殿。
司徒渊自不能进到公主寝殿的,他便与焦急的太子在偏殿中等待。
他瞄了眼急得直搓手的司徒玦,神情冷漠的坐下来为自己斟茶自饮。
苏婉言进到内寝,便看到皇后娘娘站在床榻边上已哭成了泪人,一名御医正在给景怡灌药。
皇后看到她忙上前,:“婉言,求你,求求你救救我的景怡吧,你若记恨她小时欺你,你就把怨都撒在本宫听身上,只要你救她,你让本宫做什么都行,求你……”
“皇后娘娘,您快起开,我看看景怡。”苏婉言推开皇后走向床边。
躺于床上的景怡死气沉沉,本是白皙的肤色此刻已呈现出青白,嘴唇发紫,紧闭着双眼,没一丝生机,随之她还看到,景怡的脖子上有一道鲜红色的勒痕。
“她这是上吊又服毒?”苏婉言暗叹,景怡,不就是去和亲吗?你至于这么烈性的以双重自杀结束生命吗?
御医抹了把额头上的汗,向她颔首:“是啊,刚公主上吊被救下来,可很快就毒发了,中的是鹤顶红,毒发的很快,毒性猛烈,下官恐怕……,王妃可有解毒之法吗?”
“你起来。”苏婉言一把推开御医,伸手将床上的景怡抱起,一手用力掐景怡的脸颊,迫使她张开了嘴,另一手伸进景怡的嘴里,手指向景怡的喉咙抠去……
“呕呕……”
没有知觉的景怡突然剧烈的呕吐起来,苏婉言直到她再无可吐,她冲呆愣的宫婢喊:“拿水,要温水加盐的水,越多越好,还有,去找更多的羊奶来,越多越好……”
“蠢货,还愣着干什么,快,快点去拿水来……”皇后推着宫婢们,宫婢忙跑去拿水。
很快有宫婢提着两大桶加盐的水放在苏婉言面前,苏婉言将盐水小心灌进景怡的嘴里:“再去找羊奶给我,也是越多越好……”
直到将一桶水都灌下,景怡又开始狂吐。
寝殿的地上一片呕吐物,那味道呛得所有人难以忍受,宫婢与女官只能强忍着,只有皇后连连作呕。
苏婉言看吐得差不多的景怡,伸出被吐得黏糊糊的手:“把羊奶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