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渊急忙跳开,那绿芒落于地上,刹时冒起了浓浓的黑烟,散发着极呛鼻的味道。
“打不过就使毒,你还就这点出息。”司徒渊看着墨时仪说。
墨时仪邪魅冷笑:“摄宁王爷不知我的出息就是毒吗?奉劝你马上滚,不然,便让你看看本座的真本事,保证可让王爷您终生难忘。”
“这凤虞山就是本王的家,本王为何要走,要走也是你走。”司徒渊笑说。
“你的家,放屁,这凤虞山可是我墨时仪真金白银买来的……”
司徒渊突然举起一张纸,墨时仪看着纸上写的字,他揉了揉眼睛,又他抻头上前仔细看上面的字。
这张纸是凤虞山的地契与房契,右角下一个大印,【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这不可能,我明明将凤虞山买下了,你这是假的,休想骗我。”
墨时仪愤然瞪着司徒渊,心下却有些慌乱。
司徒渊冷笑:“墨时仪连国印都不认得吗?”
这下墨时仪真的慌了,他自是认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是东洲国印玉玺上刻的八字,这说明,凤虞山是皇上封给司徒渊的。
“不对,凤虞山却封给了你,怎么会没人知道,那周府更不敢冒着掉脑袋的大罪卖给了我?”墨时仪问。
司徒渊看了看他,诡谲一笑:“凤虞山就是本王的家,本王随父皇入宫时,父皇便将凤虞山给了本王,当年苏婉言觉得因她让你失了毒宗,对你心有亏欠,便想着买下凤虞山,本王便叫周府给你们写了假契书,以低价卖给了你们,其实,那不是本座买给我们凤虞山的使用权契书而已。
而本王者是凤虞山真正的主人,所以,本王想住哪里就住哪里,反而你,最好识相,否则,本王便收回使用凭,将你的毒宗赶出凤虞山去。”
“你,你……”墨时仪气愤之极指着司徒渊:“你这个老狐狸,好阴损。”
司徒渊挑了挑眉,指着院门:“所以,你最好别惹本王不痛快,现在马上给本王消失。”
墨时仪妖媚的面容变得狠戾狰狞,:“司徒渊,你机关算尽,一直把我和婉言玩弄于鼓掌之中,现在,凤虞山是婉言辛辛苦苦建起来的,你若敢打它的主意,欺负婉言,我墨时仪就是拼尽最后一口气,也要将你挫骨扬灰了。”
司徒渊垂眸,幽然叹息:“当年我不知珍惜她,懊悔不已,我想她回来,再不会对她有半分伤害。”
“她已对你心灰意冷,再无情意,你这是想逼她做回王妃,违背她的心意,还敢说不会伤她半分。”墨时仪道。
司徒渊沉吟片刻,抬头看向墨时仪,矅眸坚定:“若她不爱,本王愿陪伴在她身边一生,绝不强迫于她。”
“记得你说的话。”墨时仪说罢走向宋天佑,拉起他便走。
“干爹,我不走,我还要和司徒渊和十七玩呢。”宋天佑想挣开墨时仪的手。
墨时仪瞪向司徒渊:“别以为我不知,你想以天佑接近婉言,你若真无求于她,便别那么多心机,如此更让婉言厌恶。”
司徒渊:“本王是有些小心思,但却是真心善待天佑。天佑是个习武天才,本王想教他练武。”
“哼,总之你与婉言的事不要牵涉孩子。”墨时仪说罢,硬拉着天佑走。
“天佑小哥哥,天佑小哥哥……”十七哭唧唧的追过去,宋天佑牵住她的小手一并离开了院子。
司徒渊坐在院中,沉沉一声叹息,环视着别致的小楼。
“婉言,你还活着,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