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两人能破镜重圆,重归于好,定能共同携手将这片大陆变成真正的梦幻国度。
苏婉言死遁这些年,司徒渊一直浸于深深的自责与悔恨中,他不但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儿,更是个痴情汉。
但愿司徒渊已改过自新,能再次感化了心灰意冷的苏婉言,两人再续美好姻缘。
苏婉言担心司徒渊要搞什么事情,暗卫告诉她,司徒渊住在属于她的小楼里,白日里在院中坐着摇椅上晒太阳,天一黑便早早睡下,到是怡然自得悠哉的很。
苏婉言觉得这司徒渊全然不按常理,定是疯了,心慌日渐加剧。
小楼里的司徒渊在欣然享受着。
这是五年中最令他安心快乐的日子,他不必再四处寻她的鬼魂,不必再痛苦的追忆她,因为她还活在这世间,他住进了她的房间,小楼里的一切都是她用过的,还氤氲着她的芳香,处处皆是她的音容笑貌,让他无比的幸福。
他不急于去找她,找也无用,只能让他碰一鼻子灰,也怕看到她豪不在意和厌恶冰冷的目光。
他想,他越是什么都不做,应该越能引起她的好奇,让她时刻想到他,这便是他的目的。
来日方长,他在等,也在让她习惯他的存在,也在慢慢的消磨掉她对他的厌恶。
淑贵妃来到凤虞山便让春禾代话给墨时仪,想让其为誉王医治痴症,她拿出了两株千年草药还有从国库中取出的两本医术孤本,而每了样都可谓是价值连城的国宝。
然,春禾告诉淑贵妃,墨时仪已入后山制药,他制药之时是绝不会出山的,恐怕要几日后才能出来,淑贵妃虽不悦,却也知墨时仪的顽固,若惹得他不高兴,他真的敢不给誉儿医治,只能耐着性子等待。
等待之日,她便与晟皇、南安太子由春禾陪着游览了凤虞山,他们无不惊艳于凤虞山的美妙与神奇。
到第五日时,春禾终来告诉她,墨时仪已出山,淑贵妃立刻带着誉儿上了山寨。
山寨大殿上,淑贵妃抱着誉儿等待好久,怀中的誉儿有些哭闹,她凝起黛眉,绝美的面容泛上怒色,却极力隐忍着。
女官一脸怒气,:“这墨时仪太过份了,竟让贵妃娘娘等这么久,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淑贵妃瞪向女官,不待她开口,司徒澍喝斥女官:“大胆,明知母妃来求墨宗主为誉王医病,你竟敢对墨时仪出言不逊,若被墨宗主听见不给誉王医治,你有几个脑袋能抵这罪责?”
女官立下跪:“下官该死,求瑞王饶下官,下官现不敢妄言。”
“下次再敢多嘴,定割了你的舌头。”司徒澍瞪着女官道。
淑贵妃沉沉一声叹息,没好气的瞪了眼女官:“没眼力的东西,滚一边去吧。”
女官应声,立刻站起即向一旁,头都不敢再抬起来了。
“啊啊啊……”
誉王又开始哭闹,司徒澍从怀中拿出拔浪鼓蹲身哄逗着誉王,誉王推掉拔浪鼓闹得更厉害。
淑贵妃本就等一肚子火,誉王的哭闹让她忍无可忍,怒声道:“去找春禾问问,墨时仪何时来见本宫。”
司徒澍握住淑贵妃的手,笑说:“母妃再耐心些,墨宗主应该马上就来了。”
淑贵妃咬着红唇,低喝:“本宫已等很久了……”
殿外传来孩童的欢笑声,引得誉王停下了哭闹,转头看向殿外,:“姐姐,姐姐,我要姐姐……”
这时,宋天佑和十七公主牵着手跑进大殿中,十七看到淑贵妃正瞪着她,她吓得小身子缩了缩,旋即跪下行礼:“十七拜见母妃,母妃,您怎么来山上了。”
“姐姐,姐姐……”誉王伸着手使劲的够着十七公主。’
十七公主看着誉王,未得淑贵妃允许她不敢起来,只得小声哄誉王:“誉儿乖,姐姐一会儿和你玩。”
“你到笑得欢快。”淑贵妃冷声说。
“十七不敢,十七……”
宋天佑一把将十七扯起来,皱着小眉头看着淑贵妃:“你为何训斥十七,她又没做错什么,我看你一点不象十七的娘亲。”
“天佑小哥哥,你不要对我母妃这么说话。”十七怯生生看着宋天佑说。
“啊啊啊,姐姐,我要姐姐……”誉王指着十七声尖叫着。
司徒澍向十七招手:“十七,还不快过来陪誉儿玩。”
十七看了看淑贵妃,淑贵妃没好气的说:“还不过去哄哄誉儿。”
“是,母妃。”十七应声立跑向誉儿,拉着他的小手,柔声说:“誉儿乖,誉儿不哭,姐姐陪誉儿玩。”
誉王抱住十七,咧着小嘴笑:“姐姐,呵呵,姐姐,誉儿想姐姐,陪誉儿玩……”
“好,姐姐陪你玩……”
宋天佑走过去看着誉王流着口水,又呆呆傻傻的,说:“他怎么象个小傻子。”
闻言,十七小脸立现惶恐,拉着宋天佑使劲摇头,小声说:“天佑小哥哥,不可说,不可说……”
淑贵妃瞪着宋天佑怒喝:“顽劣小儿,你竟敢辱骂我儿,本宫定好好教训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