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娘子”二字也让月冷心对宁恕的疑心消除了许多,随便接过一杯一饮而尽,“你不要怪我太谨慎,都是师父交代的,她说我从没出过清溪山生性比较单纯,论心计可能斗不过你。”
宁恕刚入口的酒水差点被月冷心的话惊得喷出来,生性单纯这个词用在她身上真的好么?
他一时呛住,低头轻咳着,月冷心连忙帮他轻拍着背,担心地问:“月恕哥哥,你没事吧。”
“我没事。”宁恕摇摇头,说话的同时将手搭在月冷心的肩膀,狠狠一推把她摁倒在床上。
月冷心心中一惊,当即一掌拍在宁恕肩膀,虽然力道不大,但对付宁恕却绰绰有余。
他吃痛,软绵绵倒在月冷心身旁,哭笑不得道:“你是要谋杀亲夫么?”
同时身手压住了她要起身的动作。
“是你先动手的。”月冷心愤愤道。
“你当真不知道洞房是做什么吗?”
“知道啊,我们一起睡。”月冷心脸又一红。
宁恕翻过身,支着手臂看着身下的她,“具体呢?”
月冷心一脸茫然,“没有人教我啊。”
“哦。”宁恕嘴角勾起笑意,没人教过最好,他不介意好好教教她。
“闭上眼睛,我要脱你的衣服了。”宁恕忽然道。
月冷心脸红到脖子根,“为什么?”
“不脱衣服怎么睡觉!”宁恕没好气地道,直接扯了原先的盖头蒙在她脸上,同时手滑下去,停在她纤细的腰间,不忘嘱咐,“不许拿下盖头,除非你不知羞!”
月冷心忙不迭点头,宁恕明显该觉到了她身体的僵硬,看来真的是有些生性单纯啊。
宁恕嘴角勾起,露出莫测的笑意,一只手轻轻扯动她的腰带,一只手停在她肩膀上方,用力点下去。
月冷心的身体彻底僵住,宁恕跳下床,拿开蒙着她双眼的红盖头,淡淡笑着。
月冷心眼眸怒睁,震惊地看着宁恕。她被点了穴,身体不能动弹,即便开口说话都不能,只有双眼珠子能表达自己的情绪。
宁恕趴在床头欣赏她的怒火,笑眯眯道:“现在你是不是在用内力冲击穴道试图自行解穴,可突然发现自己根本提不起力?”
“你是不是又在疑惑为何我不会半点武功、没有丝毫内力,为何点穴的力道如此恰到好处?”
宁恕直起身子,“解答你这些疑惑前,咱们得先将屋外那些耳目支走。”
说着,宁恕挥袖扇灭了蜡烛,俯身又在月冷心身上轻点了一下。
月冷心便突然发现自己可以说话了,她张口刚叫出一个音,宁恕立刻捂住她的嘴巴。
“你叫这么大声做什么?”宁恕语气有些激动,音调也大了许多。
月冷心被捂住嘴,“呜呜”喊着模糊不清的话,宁恕时而将手松了片刻又捂住,顺便配合着喊上几声,这声音怎么听都像是夫妻之间该有的动静。
外面那些黑影渐渐都离去了。
宁恕重新将月冷心的哑穴点上,在夜色中露出人畜无害般的笑意,“现在,我来解答你的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