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觉得这话有些奇怪?
西苑里,月冷心吃饱喝足回房午睡了。
剩下花厅中雅儿和阿敬大眼瞪小眼。
雅儿饭后也午乏,但怕阿敬没良心跑了,又不能留他一人待着。
阿敬话少,气质冷。雅儿纵使想开口和他聊聊天,也有那个心没那个胆。终于熬到了叶木槿和宁恕过来,雅儿如释重负,打着哈欠一溜烟跑了。
阿敬看着垂纱遮面的叶木槿,抿了抿唇,“你到底是谁?”
叶木槿坐下,靠在椅背上,悠悠地道:“你不是猜到了吗?”
之前叶木槿附在阿敬耳边说的话便是当初两人一起躲避万和山庄追查时,阿敬教她的一句简单机关术的口诀。
阿敬面色凝重,“可木叶分明是个男人!”
说话时他默默看了眼坐在叶木槿身边的宁恕,阿敬宁愿相信他才是木叶。
叶木槿问道:“木叶亲口向你承认过自己是男人吗?”
“没。”阿敬摇摇头。
“木叶有向你亲口否认自己不是女人吗?”
阿敬继续摇头。
当初叶木槿女装站在他面前时,只是模棱两可地误导他,并没有说她不是女子。
“你当真是木叶么?可你不是……防风谷的少谷主么?”阿敬有些茫然。
叶木槿笑了笑,“若非是防风谷,哪个木叶能有这么好的医术?”
阿敬更信了几分。
叶木槿指了指一旁看戏的宁恕,“喏,你之前不是问过我,宁姑娘哪去了么?这就是宁姑娘。”
阿敬惊讶至极,几乎不可控制地道:“宁姑娘竟是是男子?”
叶木槿笑笑:“不必惊讶,算是给你上演了一出假凤虚凰吧。”
阿敬剑眉微蹙,不解地出声,“可当初你不是说,你们两个分道扬镳,自此再无干系了么?”
阿敬话一出口,叶木槿便觉得事情不妙,缓缓转身去看宁恕的反应,只见他嘴角微扬,眼底闪着寒光。
“分道扬镳,再无干系?”宁恕冷声重复了一遍。
叶木槿连忙道:“是阿敬记错了,我没说话那种话。”
阿敬丝毫没察觉出异常,愣愣道:“你是我恩人,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呵!”宁恕抱胸,讥笑一声,“人家记得准确着呢。”
叶木槿苦笑一声:“我当时确实以为不会再有联系的,所以……”
宁恕冷冷道:“所以就要和我撇清干系?叶木槿,你长不长脑子,我若真想和你分道扬镳再无干系,为何临别前送你珠子,还……了你!”
叶木槿:“……”
还什么什么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