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樾:“什么?”
“能否将你买得叫花鸡,让一只给我?”
清樾:“你怎么知道我买了两只?”她说完立刻捂住了自己的嘴。
那公子轻笑了一声,撩人的很,笑与不笑就像两个人。
“若是一只叫花鸡,可不会香成这样,但若是叫花鸡就在姑娘手边,味道又不会淡成这样,姑娘是修仙之人,观某知道,所以应当是将叫花鸡放入了储物袋,你身上沾染的淡香告诉我,你买了两只叫花鸡,三壶花雕。”
清樾忍不住的想给他拍拍手,这简直就是狗……不是……这味觉简直就是灵敏啊!
“所以能否请姑娘割让一只给在下?闻着这香味,观某有些馋了。”
清樾看着眼前如玉般的男子,谁想他竟然会说如此接地气的话,一下子就改变了她对他的看法。这先生可真有意思。
她从储物袋里拿出一只鸡,顺带拎了壶酒,又想着他看不见,便问他碗筷在哪里,替他装好盘开好酒后,才御剑离开。
观余听着已经安静下来的院子,慢慢摸索到酒杯,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
好酒!
……
清昭终于恢复点了气色,但依旧满脸倦色。在清樾的照顾下,两人回了清昭的住处。
清樾背着清昭,对,背着……不是她力大无穷,而是修真之人本身就力大无穷……好吧,其实是清昭比较瘦,嗯。
清昭:“行啦,老是皱着个眉是怎么回事?”
清樾:“你还好意思说!你同别人比武的时候,不专心比武,去捡什么东西?”
清昭在清樾的背上,看着她发间的招魂铃,闷闷的说道:“就是不想……让它落地。”
清樾:“落地就落地!晚点捡又不会怎样。”
清昭:“就是不想让它掉。”清昭不说话了,他将脑袋埋进了清樾的肩膀处。
……
她暂时住进了清昭的院子,其实就是每日替他煎煎药,清昭自从回了自己的住处后,身体还算恢复的不错,虽然还是一步三喘,但至少已经能下床行走了。
这一日墨敬同清言出关。不多时,墨敬便带着清言清娉来了。
墨敬在屋内替清昭调理身体,师姐弟三人在屋外大眼瞪小眼。
清樾:“我觉得师尊挺忙的……”
清娉:“我也觉得,还好我省心。”
清言:……
清言伸手揉了揉清娉的脑袋,清娉被他揉的左右乱晃。好不容易从清言的魔爪下逃脱,清娉才理直气壮的开口:“你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吗?!放肆!”
清樾奇怪的问他:“什么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