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娉小声的回她:“侍卫!他是我的侍卫!你们都忘了吗?”
清樾:“噢~~~,你不说我还以为你是他儿……时的玩伴呢!”
清言难得的露出了一丝笑眼。清娉倒是炸毛了:“儿?儿什么?师姐你刚刚是不是想说我是他儿子?!”
清樾:“没有啊?我没说啊?是你自己说的,哎呀!”
清樾:“长远的药没了!我得去凡间抓些稀奇古怪的药去!”
清樾走向清言,一脸正直的拍了拍他的肩:“照顾好你的儿……时的玩伴,替我照顾会清昭,不过师尊在里面,估计要一会呢,师姐先走了。”
清言:“嗯。”清言快速的拽回了清娉:“干嘛去?”
清娉力气没清言大,被他拽了个踉跄:“我……我也想去凡间。”
清言:“没有师尊的允许,不能随便出峰。”
清娉无语,这个清言这些年什么都变了,唯独这一根筋,这些年来怎么长都没变。
清娉:“你忘记你自己的身份了吗!放肆!”
清言:“自然没忘,但即是如此,你也不能出峰。”
清娉被清言气的牙痒痒,打又打不过他力气又没他大,最主要就连个头也没他高,他愤愤的用力踹了他一脚,对方愣是一动也没动。
清娉:“放肆!”
……
清樾从空中路过金城的时候,想着要不要再给那盲眼先生带些吃的去。他住的那么远,眼睛又不方便,想吃些美食肯定也不方便。
她去打包了两斤牛肉又买了一壶竹叶青,才飞向河谷村。她进河谷村的时候天空中竟然飘起了细雨。到砖瓦房的时候,才发现院前晒了几筐草药。
屋内急急忙忙的走出来一人,因为心系草药,在过门槛的时候不小心被绊了个踉跄,他跌跌撞撞的稳住身子,站直之后,才重新计算脚步,刚抬脚,却不小心踢到了脚边的药筐,他连忙蹲下,先摸索了筐外有无洒出的草药,确定没有后,才端起那个药筐,准确无误的跨过了门槛。再一次出来时,倒没有被门槛所绊倒。
观余数好步数来到草筐前,端起草筐才发现好像不下雨了?他伸出手掌接雨,掌心没有雨滴,雨确实停了。
清樾就站在原地看着先生走了好几回,却觉得这一刻的盲眼先生说不出的动人,虽然用动人形容一个男子是有些奇怪,但她此刻想不出什么词来形容眼前的画面了。
光洁白皙的脸庞微微抬起,从她的角度能清晰的看清他长而卷翘的睫毛,因为微光的原因,她注意到他淡琥珀颜色的眼珠,因为雨停而略微上扬的嘴角,优美的颈部线条,一个小小的黑痣藏于衣领下。今天这先生穿的是件很普通的粗衣灰色长衫,倒是衬的他皮肤更加的白皙光滑。手臂抬起的弧度使得衣袖略微的滑下,露出了一截手腕,纤细且修长。
她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要站在原地不动,直至那盲眼先生又将怀中的草筐送进了屋子,她才离开了原地,但她并没有离开,而是离开了他的瓦房,走远了一段路后,又折了回来。
她站在门外,看着院内的药筐都已经被搬了进屋,便开口问道:“先生在吗?我是来抓药的。”
随手撤掉了砖瓦房上空的结界。雨与之前相比,又大了些。
观余:“怎么又下雨了?”
观余:“姑娘快些进来,莫要淋了雨。”
清樾:“我叫清樾,我是金城门的弟子,你呢?”
观余面对着清樾,迎着光:“我叫观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