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过冷飞洵和蒋琬的时候,白笙瞅准蒋琬拖在地上的裙摆就是一脚踩上去,他走得匆忙,蒋琬却因此不小心摔倒在地,周围还坐着几个名媛夫人,原本因为冷老爷子正值气头上,没人上去触霉头,现在冷老爷子已经离开,蒋琬又摔倒出丑,不知道是谁先笑出声来,紧接着,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她们窃窃私语,目光鄙夷地看着蒋琬。
冷飞洵赶紧将她扶起来,蒋琬表现得委屈至极,眼眶一红,哭着跑了出去,冷飞洵跟在她身后,一边叫着她的名字,心里简直把歌邪和白笙的祖宗十八代都扯出来骂上一边,殊不知,快步跑在前面的蒋琬眼里已经没有丝毫委屈的神情,取而代之的则是深深的怨恨和恶毒。
冷老爷子一路走到三楼的休息间里,才肯停下来,不多时,歌邪和白笙也随之追上来。
在歌邪和白笙的劝说下,冷老爷子终于不再生气,开口道:“还是情儿懂事乖巧,飞洵那臭小子净会惹我这老爷子生气,指不定哪天我就被他给气得去找他奶奶了!”
“爷爷,不要说他啦,您要不想见他就别见,在这休息会儿,看看风景也好,要是没吃饱,情儿再下楼去给您拿一些鱼子酱来。”歌邪笑着说道。
其实她长得非常萝莉,笑起来非常可爱动人,很有一种奇特的说服力。
最终,冷老爷子留在休息间里,但并不饿,只叮嘱歌邪好好玩,让白笙照顾好她。
回到二楼的餐厅里,远远地却发现自己原先的座位已经被几个富家女团团围住,她见状心道不妙,两步并作一步,走了过去。
还未靠近,便听见其中一个名媛,拿起桌上的酒杯,玩味地看着榕溪,开口道:“不如我敬你一杯酒吧?”
说着,就将手里的酒杯递给榕溪,却又故意松开握住杯角的手……
但是并没有想象中的酒水洒落在榕溪的身上,她抬起头来,才发现歌邪手里竟然稳稳地接住那杯红酒。
下一秒,那杯酒便被浇在方才故意松手的那个女人的脸上。
“我也敬你一杯酒。”歌邪微笑着说道。
那女人惊呼一声,满脸不可置信地看着歌邪,却发现此人似乎有些眼熟,在记忆里细细思索,才想起对方的身份来——冷老爷子的宝贝孙女儿。
一时间,她被吓得几乎说不出话也不敢动作。
歌邪推开其他的几个女人,护在榕溪身前,低头问道:“刚才发生什么事情?”
榕溪仿佛还有些没有晃过神来,停顿半刻,才伸手指向另一个穿着红色礼服的女人,支支吾吾地说道:“她们刚才经过我身旁,非说桌上的蛋糕粘在她的身上,吵着要我赔,然后她们还说从来没有见过我,说了很多难听的话……”
不用细问,歌邪就知道这群该死的女人说过怎么样的话。
在上流圈子中,这些富二代身上大多都有一种迷之自信的优越感,所以特别排斥和他们“不同类”的人,显然榕溪作为一个全新的生面孔,她们不知道也不认识,自然会刁难她,嘲讽她,如同嘲笑蒋琬一般。
但对歌邪来说,两者的区别在于,蒋琬自己争着要做小三,但榕溪什么都没有做过。
“你说我的蛋糕粘到你的裙子是吧?”歌邪抬起头,挑眉看向那穿红色礼服的女人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