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许是我看错,对,定然是我看错的!”那女人摇头说道。
毕竟以歌邪的身份,任谁也不想得罪她,虽然不知道跟在她身后的那个气质不凡的男人是谁,不过从穿戴和外貌来看,身份地位绝对不是她们这群毫无建树的富二代能惹得起的。
然而她们太不了解歌邪,歌邪才不管她事后怂不怂、道没道歉,二话不说,拿起桌面上的那一盘奶油小蛋糕,挨个挨个丢到那几个女人的脸上,速度快如疾风,根本让她们躲闪不及,并且边丢边道:“哎呀真不好意思,我今天怎么这么手滑,连个小蛋糕都拿不稳呢。”
白笙看着她那嚣张至极的模样,忍俊不禁,连笑都憋不住直接笑出声来。
被丢蛋糕的几个女人不敢还手也不敢多言,只得灰溜溜地捂着脸从餐厅离开。
“现在看到了吗?跟我作对的下场。”歌邪始终在笑,笑得不可一世,直到那几个女人消失在她的视野里,她才重新在自己的座位上坐下来。
“你呀,总是这么调皮。”白笙说道,语气里简直是说不出的宠溺。
榕溪感激地望着歌邪,由衷道:“谢谢你温小姐,但其实你没有必要为我得罪她们,我知道,能来这里的人都非富即贵,我怕她们会不会报复你啊?”
“傻孩子,我背靠冷家,谁敢动我?”说完,歌邪朝她丢个媚眼,朝着白笙的方向一指,继续道:“何况这里还有个大佬在,难不成还能让我被欺负去?安啦!你是我的好朋友嘛,我帮你是应该的。”
冷飞洵终究还是没有把蒋琬追回来,她仿佛受到什么天大的赤鸡一般,上了一辆出租车便离开这个地方。
任由他怎么挽留都没有用。
他不怪蒋琬,蒋琬也只是个柔柔弱弱的女孩子,被那样斥责贬低,心情总会难受。
可是冷飞洵真的很想告诉爷爷,其实蒋琬也是个好女孩,就是不知道歌邪踏马到底给冷老爷子灌了什么迷魂汤,把他哄得团团转!
想到这里,冷飞洵转身回到庄园的别墅里,刚走进去,便看见已经吃完早餐的歌邪和白笙。
他们两个站在巧克力瀑布旁边,白笙手里拿着一把用竹签穿好的棉花糖,而歌邪则一根一根地将棉花糖全都裹上香甜的巧克力,然后一口一个将它们吃掉。
两人时不时还会低声交谈,不知为何,看到白笙和歌邪言笑晏晏的模样,冷飞洵第一次觉得心里仿佛某块地方就此缺失,他也第一次发现原来歌邪长得其实那么好看,她笑起来那么阳光明媚又甜美可人。
他就这样看着她笑,甚至有些痴迷。
直到榕溪从另一边走过来,低声对歌邪说上几句话,三人才一齐离开。
从始至终,白笙都保持着一副温润如玉的模样,微笑着,所有的注意力都凝聚在歌邪的身上。
冷飞洵竟然有些吃醋。
他几乎想要上前去理论几句,可是却陡然发现,自己已经没有上前去理论几句的身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