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幼一直在车里等待着,歌邪刚上车就脱掉高跟鞋随意一丢,嘴里道:“妈的踩个高跷累死老娘了。”
白笙关上车门,伸手就将她的裙摆给掀开,歌邪微微蹙眉,道:“你干嘛?”
“崴脚怎么不告诉我?”白笙丝毫不嫌弃地将她的腿抬了起来,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然后吩咐夏幼将前座里的备用医药箱拿过来,接着耐心且温柔地给歌邪上药。夏幼低下头,假装自己什么都没看见没听见,反正自家大总裁宠着的这位小总裁,她俩之间这神奇画风,他又不是不知道,早就习惯了。
自从他跟在白笙身边,他就没有过任何一个女人,而且也没有女人能近他的身,从前夏幼以为白笙有龙阳之好,甚至为此担心过自己的节操好久,直到白笙遇见歌邪,突然转了性子,如果以前他看见白笙会碰哪个女人的脚腕,他可能会觉得要么白笙疯了要么就是他疯了,但是如果对象是歌邪,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稀奇。
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吧。
歌邪的确长得好看,可算不上顶尖啊,究竟怎么迷得白笙神魂颠倒地呢?
夏幼想不明白,便索性不想,专心开他的车。
她的脚腕已经有些红肿起来,先前踩着裙摆她就觉得自己的脚腕差点崴断了,但是她自个儿给忍住,压制住,装作无事人一样,这是她行军打仗多年才学来的,她也向来不喜欢麻烦别人也不喜欢在人前懦弱。
虽然开了灯,车里的灯光依然有些晦暗,一个颠簸,白笙的手不小心稍微用力按了一下,歌邪微微蹙眉,却没有喊出声来。
“对不起,弄疼你了。”白笙柔声说道。
歌邪摇摇头,反而一笑:“没事。”她从来都不会怪他。
半小时过后,抵达白笙家,歌邪原本打算自己穿鞋走回去,却被白笙制止,他先下了车,然后又走到另一侧打开门,将歌邪拦腰抱起来,她很轻,白笙抱得很轻松。
夏幼在前边帮忙开门拉门,只觉得自己吃了一嘴巴的狗粮,他觉得自己也有必要去找个女人,天天看着大总裁和小总裁之间的甜蜜日常,这狗娘哪里受得住啊!
打点好一切,夏幼才从白笙家离开。
“等等,我要洗澡。”歌邪躺在白笙的怀中,小声说道。
白笙应一声“好”,便抱着她去卫生间将她放在浴缸里,他站在浴缸前,看着歌邪那身繁复的礼服长裙,停留半刻,眨眨眼睛,才问道:“要不要我帮你把裙子脱了?”
“emmm,你帮我吧。”歌邪同样眨眨眼睛,答道,把那份期待小心翼翼地压在眼底。
当然,白笙只帮她脱掉了外面的长裙,留了里面打底的吊带和打底裤,还十分贴心地把浴袍洗发露沐浴露卸妆水这些拿到她够得到的地方,做完这一切,他小声说道:“你先洗吧,我就在外面等你,洗完叫我,我抱你出来。”
随后转身离去,歌邪看着他有微红的脸颊和些落荒而逃的背影,眼睛里掩饰不住的笑意。
她家的白笙,越来越可爱啦!
很快,卫生间里响起稀稀拉拉的淋水声,白笙靠在卫生间的门口,眼睛一眨不眨地盯在洁白的墙壁上,不知不觉间,心里某个暗黑邪恶的想法愈发变得浓重起来。
二十分钟过去,白笙一直战战兢兢站在门口,等着歌邪的召唤,然后开门进去将穿好浴袍的她从浴缸里抱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