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子就这样一天天过去,南韵的脚伤也好的差不多了,而霍明城和祝瑶的婚期也就快到了,作为这俩人的撮合者,南韵自然是收到邀请的,南韵也就等着这一天。
大婚这天,霍家办了一场盛大的婚宴,气派十足,祝家身为官家,陪嫁更是多的数不清,车马,轿子,箱子,一桩桩,一件件,排了好长一条,婚宴当天,霍明城身骑一匹白马,模样俊俏,雄赳赳,气昂昂,好似一点也没收谣言影响似的,依旧魅力十足,引得不少女儿家的放心,祝瑶在华丽的红轿子中,妆容精致,面含桃花,好一副绝世倾城的模样,可以说是郎才女貌了。
婚礼进行的顺利,南韵在婚宴之中一如往常,霍明城在敬酒之时,面上到是十分愉悦,有几分新郎官的意思,可有时眼神依旧时不时飘向南韵这边,若是祝瑶看见了,指不定会怎么做呢,南韵虽看见,心中厌恶,却仍像没看到霍明城的样子,霍明城看着南韵,心中竟有几分失望和不甘心。
到了婚礼结束,南韵也没多做停留,她不急在这一时,只要慢慢等待就好,上了马车,芍儿有一点疑惑:“小姐这就回去了,不多留下来一会看好戏么。”“傻丫头,看什么呀,是好戏他总会上演的,不必着急。”南韵轻笑,说完便靠在一旁眯着了。芍儿没在追问,总之,自家小姐说话说什么就肯定是什么。
婚宴结束,宾客散尽,霍明城喝的醉醺醺的入了洞房,在下人的指导下完成了礼仪,掀了新娘的盖头,祝瑶的精心打扮确实是惊艳了霍明城,霍明城解下自己的外衣,躺到床榻上,祝瑶有一点纳闷,心里不禁多想,难道他真的有瘾疾,看着床榻上的霍明城,祝瑶自己主动脱去自己的外衣,用手轻抚霍明城,为他理了理头发,随即吻了吻他的嘴,就在祝瑶开心之余,却听见霍明城叫了声南韵。
祝瑶听见这一声,马上停下了动作,一下起身,气的死死的抓着自己的衣角,看着此刻在床榻旁的人,真想一巴掌拍上去,把他拍醒,告诉他,自己是祝瑶,不是南韵,抬起手却又放下,咬着嘴唇,心想,自己究竟哪里不如南韵,论样貌,身份,自己有哪一点不如她,祝瑶越想越气,便将一切责任堆到南韵的身上,恨恨道:“南韵,我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又看了看眼前的人,虽不情愿被自己的丈夫在新婚之夜错认成她人,却又无可奈何,又重新吻上霍明城的唇,霍明城也予以回应,可是不一会,祝瑶便发现有一点不对劲,祝瑶眼中满是震惊,难道真的去传言所说,霍明城竟真的还有隐疾,想到这里,祝瑶的心里顿时有一点不好受,却又转念一想,就算霍明城真的有隐疾,也并非不可医治,只要有心,总可以治好的,而此刻,只要霍明城在身边陪伴就好。
就这样,新婚之夜,祝瑶并未与霍明城有怎样的事情发生,祝瑶钻在霍明城的怀里睡了一夜,第二天一起来,霍明城酒醒来就见祝瑶在自己怀中,顿时一阵惊慌,叫醒了祝瑶:“祝瑶,你醒醒。”“嗯,夫君,你醒了,怎么不多睡会,有什么事么?”
霍明城小心翼翼的问道:“我昨天……”
霍明城知道自己的情况,也知道肯定事出有因,自己不会突然患病,但却也不想被人知道,尤其还是自己的新婚妻子。
祝瑶想到昨夜的事,也为了维护霍明城,便装做什么都不知道样子道:“昨夜,夫君你喝了太多的就,瑶儿只为你脱去外衣,自己便也累了,就睡着了。”
霍明城一听是这样,便松下一口气,还好未被发现,便道:“那你我就收拾收拾,去给父亲母亲请安吧,虽是新婚,却也不能耽搁太久,我先出去了,你收拾好了便上丫鬟来叫我。”祝瑶看见霍明城的态度心下一阵失落,便试探的问道:“夫君,你不和我一起出去么?”霍明城一边套上外衣一边说:“不必了,你总要好好梳洗的,我先出去了。”房间里留下祝瑶一人,愤愤的将床边的红纱帐扯的稀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