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今往后,世上再无水临,只有临渊。
临渊看着言泽辰如此,心中感激不尽,若不是有言泽辰,自己可能早就暴尸荒野了,而今,言泽辰又一次的帮了自己,听见言泽辰这样说,临渊便说道,“是,临渊知道了!”言泽辰看着眼前的人,笑了笑,说道,“怎么,刚是不是以为,我就要杀了你了,没想过我会这样做?”
临渊没想到言泽辰转变的如此快,刚刚还是一副恶修罗生人勿近的样子,马上就转变成一个好像是街边小地痞一样,临渊笑着点点头说,“是!”
言泽辰挑挑眉,又摇了摇头,说道,“啧啧,这么诚实,我也没那么坏吧,不能对我抱点好的想法么!”临渊听见这话,更加想笑了,言泽辰怎么是这样的一副样子,感觉自己刚才经历一切,是不是都是假的,是自己在做梦,又或者,是自己现在在做梦。
言泽辰就在这空地上席地而坐,然后拍了拍自己旁边的位置,对着临渊说道,“来,坐在这里吧,你也就走了,和我好好说一说!”这个举动也是临渊没想到的,言泽辰竟然是这样的一个人,便笑着说道,“好。”
便坐在了言泽辰的旁边,于是便出现了一幅,两个大男人大半夜的一同靠坐在一片空地上,一起谈天说地的画面,而且这俩个大男人,还都是一等一的美男子,若是放在白天,让人看见了一定会被人当做是疯子,又或是被当做是好男风的俩人,不禁会为这俩人所惋惜。
这俩人也不知道到底说了什么内容,总之,就是觉得聊的还挺开心的,也幸亏是在晚上了,否则的话,又要闹出不少幺蛾子。两人在空地上坐着,抬头看着夜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过了一会,言泽辰转头对临渊说:“对了,这次回北境,你一定要注意安全,特别要提防一个人。”临渊疑惑地开口道:“哦?!是谁?”“瑶妃。”言泽辰郑重的说道。临渊听到后,不禁皱起了眉头,说道:“如今的北境,情况很不乐观,我也知道瑶妃在朝中的势力不小,要想瓦解她的力量,着实不容易。”
言泽辰点了点头,接着说:“其实,上次的北境之行,我受了很严重的伤,差点回不来了,那个时候,也多亏了兰逸,否则,我现在呀就不能在这和你谈天说地了。”
他玩味地笑了笑,又继续说道,“我在北境打听消息时,暗探了皇宫,本来已经很小心了,但还是被她发现了,她手底下的人武功很高,我一时不察受了伤,虽说最后逃了出来,但亦是差点丢了性命。”听到这里,临渊有些担心,虽然言泽辰三言两语说完了,但其中的危险性不言而喻。
言泽辰看到临渊的担心
,嗻笑着拍着临渊的肩膀,说:“别不要这么忧虑,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拿出你的本事,北境皇子,临渊!你现在可是有诏书的人,回去之后,名正言顺,新皇登基的时候,可不要忘了我啊!”
临渊,“……”
他是真搞不懂言泽辰了,做人怎么可以这么分裂,南韵怎么会受得了这个家伙,临渊虽然很少见南韵,但是也在言泽辰哪里听到过不少。不过,说起言泽辰和南韵,他就想到了自己和瑶澈,现在她是有些担心瑶澈,自己和瑶澈的关系也不知道是如何,只是不曾想,他现在就像是个笑话。
许是感觉到了临渊的失落,言泽辰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从地上站起来,整了整衣裳,说道,“走了,我们聊了够久了,你是时候准备出发了,我也该走了,当务之急是处理好这些糟心事,其他的,到时候再看吧。”临渊应了一声,然后站了起来,就去准备回北境去了,如今,自己需要尽快赶回去,
而言泽辰也打算去回去了。
一夜就这样过去。
第二天,在南府内,南韵正在院中坐着,忽然想到自己家中还有一个麻烦,杨柔,于是心里便想着要怎么处理杨柔的事,她拿起茶轻抿了一口,顿时微涩的味道刺激了味蕾,正想着出神之际,只听门外传来一声喊叫,“小韵儿!小韵儿!我来找你了。”声到人未到,说的就是瑶澈了。
南韵不禁皱了皱眉,心想,这个时候,她来这儿干什么,心里疑惑的同时,南韵起身看着面前之人,瑶澈的发髻微乱,穿着一身嫩粉色的广袖裙,气息有些紊乱,显然是小跑过来的。压下心底的疑惑。
南韵招呼着瑶澈坐在门外的石桌下,轻声说道,“瑶澈公主,你是有什么事情吗?这个时候来找我,不好好在你院子里歇息着,是没休息好吗?”瑶澈大大咧咧地说道,“哎呀!小韵儿,别公主公主的叫我,直接叫我瑶澈吧。”“瑶澈。”南韵笑了笑说道。
其实南韵猜对了
,昨晚瑶澈确实没休息好,她抱着樱落哭了一晚上,第二天却又是一副什么事儿都没有的样子。
瑶澈给自己倒了一杯茶,喝了一口,然后说,“其实,我就是有些心事,所以没什么心情休息,想找你聊聊天。对了,你为什么也在这里坐着,是有什么事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