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信我还是信她？

乌娇娇这个问题，让大凉皇帝犯难

现有证据：在乌娇娇寝室搜到夜昙亵衣，乌娇娇不承认那是她的东西，并且说金吾卫里面有内鬼陷害她与大凉皇室；乌娇娇手上的良籍文书，老鸨说乌娇娇在业忞流落风尘，因为被封为业合郡主送来大凉和亲，被业忞皇帝江临桉毁尸灭迹，消除乐籍的档案。

当然里面都有实质的证据，也有她们的片面之词。

老皇帝对众人言道，“既然你们都没办法证明对方的证据是假的，不如两相抵消，传下一位证人。”

轩辕杰实在没想到，这乌娇娇竟然用自己在业忞的良籍证明，就让老皇帝把夜昙亵衣这么有力的证明划作无效证据。

他疑心老皇帝是不是像看上楚王妃一样，看上另外一位儿媳妇乌娇娇，色令智昏，老眼昏花。

不过她后面的那个证人与乌娇娇生活过很长的一段时间，她才是最有能力扳倒乌娇娇的，轩辕杰不急。

文公公又一次大声唱喏，“传证人，歌舞坊舞姬，青儿姑娘。”

乌娇娇心想，青儿终于要来了，她才是最难对付的人。

乌娇娇听见青儿浅显的脚步声，这是属于常年练舞女子的步伐。

嫩黄色的裙摆晃动，飘飘荡荡走到乌娇娇的身前。

青儿轻巧的倩影掠过乌娇娇的视线，对着老皇帝行礼，“青儿拜见陛下。”

皇后启口道，“青儿姑娘你抬起头来，看看身边站着的女子可是你在业忞江南的好姐妹乌娇娇。”

乌娇娇主动睥睨青儿。

两人视线对上，有种恍如隔世的感觉。

乌娇娇先声夺人，“父皇，臣媳确实认识青儿姑娘。”

老皇帝纳闷地看着乌娇娇，“你刚才说了那么多，不就是为了证明自己没有做过歌姬吗？怎么现在反而主动承认与青儿姑娘相识。”

这下不止是老皇帝，在场的大多数人都对乌娇娇的做法极为纳罕。

乌娇娇却并不急切，不紧不慢地对老皇帝说了一个故事。

“臣媳与青儿姑娘并非在业忞相识，而是在大凉京畿的东市相识。

那日，我与婢女去东市购买业忞的鱼肉时，在歌舞坊门前，看见青儿姑娘被一位男子打骂，我让车夫上前阻止。

那男子见我车夫抱打不平，非但不觉得羞愧，竟然反唇相讥，说是恩客与**的价钱没有谈拢，外人不许多管。”

乌娇娇说完之后，再次睨视青儿，想从对方眼中看见悔恨。

因为这个故事不是她信口胡诌，而是活生生地，她与青儿在江南第一次相遇的前尘往事。

她希望青儿记得自己曾经的救助之恩。

“那后来呢？”

老皇帝似乎是将这个故事听进心中，沉浸在故事当中，希望乌娇娇继续往下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