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蹲下时若玉山将倾,将蔡司理吓得向后倒去。
她口不择言地说道,“陛下,她没有证据,你不要相信乌娇娇。”
江临桉与蔡司理的视线相对,从箭袖中拿出一封信。
“蔡皇后,你总说乌娇娇没有证据,却没说不是你做的,那朕是不是可以猜测,你确实陷害乌娇娇与圩逸,但是却认为朕没有证据,所以拿你没办法?你胆子也太大。”
蔡司理眼看着江临桉从江手中的信件打开,毫不怜香惜玉地贴在蔡司理的脸上。
“蔡皇后,这封信是你的弟弟写给朕的,上面清楚明白地写道,你幼时曾经拜过口技大师,学习过口技,因此可以模仿别人的声音,惟妙惟肖,难怪朕都被你给骗了?”
乌娇娇也走到江临桉与蔡司理的身边,螓首蛾眉,微微蹙起。
少女笑道,“蔡司理,原来你是这样陷害我的。”
谁也没想到,蔡家千金,当今皇后,小时候会去学这种卖艺的活计。
勺儿也失神的说了一句模棱两可的话,“难怪当初无人相信,她是被冤枉的。”
蔡司理认出冷宣上面的字迹,确实是她那个不懂事的弟弟所写,只能对江临桉求饶,“陛下,饶命。”
江临桉将书信扔到蔡司理的脸上,“蔡司理,从今往后,你再也不是朕的皇后,朕与你夫妻缘尽,你也不要再回到业闵,回到皇宫。”
江临桉在废后,众人瞠目结舌。
蔡司理抱着江临桉的腿,哭诉道,“陛下,我知道错了,陛下不要废后,我爹会打死我的。”
马公公抱拳道,“陛下,废后是大事,还请三思。”
“朕不用三思,朕最后悔的事情就是让蔡司理做皇后,委屈了娇娇。”
乌娇娇察觉到江临桉用难以言说的神情看她,但是她已经无心接受这份感情。
她对他,再也不信。
铁证如山,而且江临桉废后态度坚决,蔡司理知道无法挽回,多重惊惧之下,抱头晕了过去。
乌娇娇对江临桉说,“快点将她身体放平。”
江临桉鬼使神差地照做。
乌娇娇蹲下,为蔡司理诊脉片刻,惊愕不已,神色险恶对身边的江临桉说道,“她是急怒攻心,并且……”
“而且怎么了?”勺儿迫不及待地询问乌娇娇。
乌娇娇却一直看着江临桉,“我学医不久,不敢完全确认,你们还是找太医给她诊脉吧。”
马公公去请医生。
蔡司理被妮婢扶到床上。
江临桉见乌娇娇娴熟的诊脉技术,有些狐疑。
乌娇娇到大凉将近一年,居然懂得医术。
心中不免失落。
乌娇娇在轩辕宇的身边,成长得很好。
少顷,从业闵来的太医为蔡司理诊脉,神色愉悦。
乌娇娇面无表情,江临桉疑惑不已,勺儿则云里雾里。
江临桉询问太医,“太医,她到底怎么了,为何还不醒来。”
太医敛衽站起,对江临桉行礼,“恭喜陛下,皇后娘娘她有孕已有月余。”
“什么?她有孕?月余?”
江临桉不可置信,他很久未与蔡司理同床共枕,对方怎么会怀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