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国公府公子到堂前接受问话。”
陈公子丝毫不在乎,依旧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翘着二郎腿,“有什么事情楚王问就是,本公子自然会如实告知。”
裴寒可不会碍于他爹的爵位就睁只眼闭只眼陈公子话音刚落,他就发难了。
“来人,陈国公府公子藐视公堂,拖下去杖打十大板。”
两边被人抓住,眼看就真的要把自己拖出去打,陈国公府公子这才服软,连忙站在堂前,“你问你问,我听着。”
“昨日,你去青楼都干了什么。”
“青楼还能干什么,我点了里面的头牌青莲,一起吃了点饭喝了点酒,我脱了她的衣服,她带着我……”
砰的一声。
裴寒拿着案板,重重的拍响桌面,吓得散漫的陈国公府公子一个激灵。
“这是公堂,陈公子在这里被打了,那也是情有可原的!”
陈国公府的公子也受不了了,想起自己的爹可是一品国公,什么时候受过这样的委屈?当即开始耍无赖,“青楼还能干什么,就只能干这些了呀。”
“据老鸨供词,你每次去青楼找的都是梅儿,除此之外不会找任何人,你昨天之所以没有找梅儿,是因为梅儿被太尉侄儿点走了,我说的对吧。”
裴寒一字一句说的,陈国公府公子原本嚣张的焰火一下子就消了。
裴寒直接问:“说吧,你为什么要杀人。”
“我没杀人!”
堂下的人怒吼,不断地挣扎,想要摆脱按着自己的人,嚷嚷道:“瞎了你们的狗眼,我是陈国公府的独子,你们敢对我怎么样?!放开,我要见我爹!”
裴寒朝着堂外喊,“带证人。”
是前面早就应该离开的药铺的掌柜的。
这下,那人彻底不在挣扎了,惶恐道:“我要见我爹!”
刚有人准备转身就跑,被裴寒的亲卫给揪住了带到公堂跪下。
这下,陈国公府公子见自己孤立无援,就像是被抽走了力气,直接瘫倒在地。
“为何要杀人。”
“梅儿是我定情的姑娘,却被太尉家那个侄儿看上,那个狗东西,自己家里的母老虎都收拾不了,还连累梅儿被他夫人毁容,我就是想杀了他又怎么样?!”
案情的原始末,都了解得一清二楚。
当下,师爷满头大汗的将陈公子的供述写了下来,交给了裴寒查看。
裴寒过目一眼,让人拿下去让陈公子签字画押,宣布将人收押,然后自己拿着审问的结果送进宫去了。
御书房里,陈国公和太尉两个人已经坐在这儿一个多时辰了。
皇帝看到裴寒来了,脸上一沉,直接质问,“听说你把陈国公的公子抓了,好端端的你抓他干什么。”
裴寒把手里的供词递了过去,连眼神都没给旁边坐着的两个人。
“回父皇,太尉侄公子抢走了陈国公府公子的意中人,强行占有后送到青楼,后又被其妻毁容,陈公子这才心生歹念行凶杀人,这是罪证和画押,请父皇过目。”
“什么!我儿平日里温文尔雅,怎么可能会杀人,皇上.....”
陈国公根本不相信自己的儿子会杀人,可看到皇上递给自己的罪书后,沉默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