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啊,笑个屁!”唐剪烛气呼呼地开骂。
“本王合了你的心意,你怎么反倒还生起气了?”
景未弦就站在离她三步远的地方,像个流氓似的擦了擦他自己的唇角,这副流里流气的样子,让唐剪烛不禁想到前几天自己也是装流氓调戏添香的。
这样子,真的有这么油腻吗?
唐剪烛的脑壳疼了起来。
“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合了我的心意?”唐剪烛才反应过来景未弦刚才的话,忍不住反驳道。
“你不是希望,本王在那些人的眼中有断袖之癖吗?现在咱们两个这般亲昵,可不就是如你所愿吗?”
唐剪烛愣是从景未弦这番话中听出了一种,这盛世如你所愿的骄傲感。
感情被人当成短袖,景未弦这个憨批不仅不觉得有啥,他还觉得骄傲?
唐剪烛狠狠地瞪了一眼景未弦后,继而恢复了以往的平淡:“好吧,你说如愿就如愿吧。”
景未弦见唐剪烛这么快,就从咋咋呼呼的状态变成现在好似什么事情都没发生的样子,反而忍不住问道。
“你难道就不介意?”
唐剪烛被这句话问得有些莫名其妙,还有些觉得好笑。
景未弦这人耍了嘴炮,现在又一副求知若渴的样子,还真是.....
“景王殿下说这话就好笑了,你都不介意,我介意什么?”
唐剪烛叉着腰坏坏地笑了起来。
别人又不认识她,他们两人这当街热吻,丢人的可是被百姓熟知的景未弦。
景未弦:“.......”
他这个问题是不是有些蠢笨了?
还有,唐剪烛的反应的也是不是有些太平淡了?
若是旁地姑娘,被人按在墙上亲吻,不该满脸通红,娇羞无比吗?
她怎么跟个没事人一样?
好像读懂了景未弦心中所想一般,唐剪烛轻飘飘的话再一次落下。
“其实,有一点,我挺介意的。”
景未弦追问:“什么?”
唐剪烛眼中笑意更加浓烈,她的舌头顶着上颚,冲着景未弦啧啧了两声。
“你这蹩脚的吻技,我挺介意的!”
景未弦咬紧了后槽牙,一个字一个字地读着唐剪烛的名字。
“唐剪烛!”
这个女人竟然说他吻技差?
刚要给唐剪烛一个教训。
这时候,聂萧出现在巷口,远远的冲着景未弦喊道。
“殿下,属下已经处理好了,那些人不会说些什么的。”
景未弦如画的眉心一动,面庞尽显厉色。
唐剪烛揉了揉耳朵,看着无处发火的景未弦,她极力克制住笑意,冲着聂萧喊道:“聂萧你回来就好,走,咱们赶紧去救人吧。”
聂萧大喜:“是。属下已经将马车准备好了。”
工部侍郎杜家的庶女,杜尘月是聂萧的心上人,现在又重病,聂萧此刻的心几乎都扑在杜尘月的身上,哪里还有眼瞄景未弦的脸黑不黑。
看着唐剪烛活蹦乱跳的身影。
景未弦陷入了深深的自我怀疑中。
难道他的吻技真的很差劲儿?
两个时辰后,唐剪烛终于跟着聂萧和景未弦赶到了京郊的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