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这般,我也就是问问,自然不会夺人所爱,帮我准备一个上好的相房。”徐宏浚并不久战。
脑子里清晰地记起。
秦昭来的时候交代给他的一套话术,只能言语上试探一下老板娘的态度,只能问一次,绝不可多问。
“好嘞。”
老板娘立马应了一声,也并未将此事放在心上。
徐宏浚是何许人也,是青州最放纵的豪门贵族,平常喜欢收集各色奇珍异宝,还有各种美人儿。
从他嘴里说出来这样的话,当真是一点也不奇怪。
她手里的确有一尊玉观音,可这玉观音是她的镇阁之宝,绝对不会拱手让人。
最上等的厢房在凌云阁的顶层。
老板娘步步生莲地在前面引路,这凌云阁每一层都有金丝铸就的大舞台,几个舞姬在上面跳舞。
秦昭跟在他们二人的身后,目光在舞姬身上流连了一下,这身上穿的能有两块布吗?
凌云阁统共有五层。
等到三人走到第三层之时。
几声淫乱的笑声,从旁边的厢房里传了出来。
“谢逢辰算什么东西,想当年,他还从我的胯下钻出过去,别以为他现在被圣上封侯,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一个人物了。”
说出此话的正是谢家嫡长子谢礼春。
秦昭脚步微微顿住,她并不知道谢逢辰的过往,难道真的像屋子里的那个人所说,当年可受胯下之辱?
只是她心中不爽,就连眉眼也冷了一瞬。
她飞快地扫了一下牌匾,是三层的西厢房,随后缓缓地扭过头去,随着二人一起上了五层。
五层是顶级厢房,来顶级厢房伺候的美人也全部都是一等一的货色。
秦昭摘下自己的斗笠,放在桌上,目光一阵清冷,徐宏浚更是吞咽了一下口水,吓得站在墙边动也不敢动。
他并不知道秦昭为何要出现在这里?
“你可认识谢礼春?”秦昭目光阴沉一片,突然问道。
徐宏浚心下一沉:“认,认识。”
这谢礼春可是在青州,纨绔程度和徐宏俊相差无几的豪门世族,甚至要比徐宏浚玩得更花。
谢礼春毕竟是谢家的嫡长子,谢家一门二代,甚至是当今谢皇后的娘家,如此显赫的家世,便给了他狂妄的资本。
不过与徐宏浚不同的是,徐宏浚不仅流连烟花巷,还强抢民女,可谢礼春只是流连烟花巷。
却在背地里,不知道将多少烟花巷的美人折磨致死。
秦昭之前听说过他,但是了解得不多,只知道他是谢家的纨绔,没什么才能也就算了,还偏偏色胆熏心。
她并未听过谢礼春说话。
只是谢家二子,一个如同谢礼春一般阴毒,一个愚蠢,流连烟花巷的必定是谢礼春。
所以她才微微猜测,在三层厢房的人,是谢礼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