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谦西震惊地看着谢逢辰,猜到什么后,他腹黑地笑出声来。
“二位,说什么说得如此开心……”秦昭忍无可忍,走到两人跟前没好气地问道。
“说……”谢逢辰手落在腰间的吊坠上,低笑:“本侯此处缺个香囊。”
“那院中的女子各个携带了香囊,小侯爷无需开口,便会有无数姑娘将香囊呈到您跟前……”秦昭反手指着月老树:“若在下未看错,沈舞沈姑娘也来了。”
谢逢辰走到她跟前,凝着她的面色,压低声音缓缓道:“你明知我不是此意。”
秦昭仰头,迎上他视线后,略显抱歉:“可我……”
真没带香囊。
“谢逢辰!”怀质的声音由远而近,她拎着裙摆跑到谢逢辰跟前后,似乎忘了方才在谢凤镇跟前说的那些话,纯真无邪的面上满是笑意:“方丈给了本宫一对平安符。”
她将其中一个递给谢逢辰:“正巧,你一个,本宫一个。”
“臣不信这个。”
谢逢辰负手而立,未伸手去接。
怀质面上的笑意瞬间僵住。
她眼圈发红:“你还在为方才的事情生气吗?我不是有意的。”
“帝姬大人身份尊贵,说话做事不必看人脸色。”
谢逢辰淡淡勾唇,满是无所谓地说着:“帝姬初次前来寒山寺,让主持方丈领着您四处转转,皇后娘娘不是让您帮她给菩萨上香吗?您可别将此事忘了。”
“母后是让你陪本宫一起前去。”怀质拽着他衣袖:“走吧!”
谢逢辰眼底有一闪而过的不耐。
最后还是被怀质拽走。
整个过程中,怀质未曾将视线落在秦昭和水谦西身上。
于怀质而言,谢逢辰身侧只要不是女子,那便未有威胁性。
待这群人远去,水谦西啧啧摇头:“本以为侯爷有了婚约,帝姬会懂事地和他保持距离,未曾想,帝姬根本不将这皇后娘娘亲赐的婚约放在眼里。”
“因为谁人都知皇后赐婚的目的,大概只有沈舞乐在其中。”
秦昭嘲讽地扯了扯唇角,说着,给水谦西见了礼后便准备离开。
“今日可是花朝节。”水谦西见她竟准备就这么离开,蹙眉提醒:“这么特别的日子,你不准备和侯爷单独说说话吗?”
“不需要。”
前三日他二人时刻都在一起,该说的话早已经说完。
而且,秦昭觉得她和谢逢辰已然神交,心思无需言明,便会理解对方。
秦璇一直在怀质身后不远处跟着,想找机会和怀质‘偶遇’。
“小侯爷一直在帝姬身侧,他定不会让您和帝姬有接触。”秦玥走到秦璇身侧,见她这期待的眼神,故意嘲讽地给秦璇泼冷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