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事情过去也这么久了,希望沈妹妹可以节哀!”
秦昭说着,眼底露出了些许疲倦之色:“今日在京中逛了许久,此刻已有了些许疲倦,便不能继续招呼沈妹妹了,日后再请沈妹妹一起喝茶赏花!”
“好的!”
沈恬识趣地起身,给秦昭福福身后,忽然眼里一亮:“如此说来,秦二姐姐便是方才在街上撞见的那位姑娘?若不是二姐姐提醒,我怕是会迟到!”
“不过只是举手之劳,沈妹妹不必放在心上!”秦昭淡淡一笑,将沈恬送到了门口。
“不行,这个人情我必须记在心里,等以后有机会,定会回报姐姐!”
沈恬拉着秦昭的手情真意切地说着,再福了福身才转身离去。
回到屋内,水梅眼底露出些许担忧,低声问:“这位沈姑娘到底是何意?为何偏生要来跟小姐您拉拢关系?”
“这就是拉拢关系了吗?”秦昭好笑地说道。
她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再看向水梅:“她只是在试探,想看看,以往谁和沈舞走得比较近,谁和她有摩擦!”
“那……小姐不就会是沈姑娘最恨之人吗?毕竟,您之前和沈舞姑娘起了那么多的摩擦,她只需要多调查,就能知晓……”紫苏眼底满是担忧:“若她将一切怪到小姐您身上,岂不是以后会找小姐的麻烦……”
“我的麻烦,有这么好找吗?”
秦昭一脸好笑,将杯中茶水喝完后,她摸摸肚子,“有些饿了,紫苏,你去看看厨房今日准备了些什么菜式,若有我不爱吃的,便只拿你和水梅的份儿。”
“您这是要出去吃?”紫苏瞬间好奇地问。
“多嘴!”秦昭在这丫头的唇瓣上捏了一下,无奈道:“出去吃也好,留在书院用膳也好,你都给我把嘴闭紧了!”
“是!”
紫苏乖巧地点了点头,拿着食盒出了门。
她走后,水梅才皱着眉头看着秦昭低声问:“小姐,对那沈恬,我们是否应该多加防备?”
“放心,有人在护着我。”秦昭对此事倒不担心。
她更想知晓的是,之前让谢逢辰帮忙办的事情,谢逢辰到底有无做到。
这几日谢逢辰都未曾在书院出现,听说是被谢皇后叫去宫中侍疾。
怀质自从病了后,就日日闹着要见谢逢辰,谢皇后实在拗不过,才将他召入宫中。
结果,一入宫便是几日,毕竟男未婚女未嫁,他留宿在宫中之事被人诟病,朝中那些老古董一个个都在陛下面前说,皇后此行实在不太妥当,会辱了公主殿下的清誉。
可皇帝却笑道:“不过只是普通表兄妹,况且,逢辰是睡在了外宫殿中,而没留在内宫中,各位不必担心!”
当爹的都这么说了,其余人也不好再多言什么。
对此事的不满只能藏在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