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知晓,这书院中,谁人和小侯爷走得比较近?就是有那种……比较亲密的关系?”东扯了西扯这么多,怀质总算是问出了自己最想问的问题,再目光炯炯地看着秦昭,期待着秦昭的回答。
“回公主,我在书院中一向独来独往,所以,和很多人都不是很亲密,大家私下里的关系我也不曾了解,您问我这样的问题……我还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秦昭看着怀质,将此事撇得一干二净。
“这样啊……”怀质的眼底有些失落:“本宫还以为,你会知晓些什么呢,看来,是本宫对你抱有太高的希望了,好了,你回去上课吧!”
秦昭求之不得,立马起身转身离去。
怀质:“……”
一旁的宫人忽然带着些开玩笑的语气说道:“其实,乍一看,这位秦二姑娘和帝姬大人您有些相似,但是,仔细看,又不怎么像了!”
“嗯?”
怀质眉心瞬间一皱,回眸冷冷地看着这宫人:“你此话是何意?”
“奴才只是一时间的感慨而已,小公主,您不必将奴才的话放在心里!”宫人被吓得面色发白,扑腾一声跪在公主的跟前,仔细地将此事撇清关系。
怀质却将这宫人的话记在了心里。
离谢逢辰告病,已经有半个月了。
这半个月,怀质几乎日日都会去侯府,却根本见不到他,因为他的情况越来越严重,大夫嘱咐不能见人见风,怀质心里面虽然有太多的不服气,最后也只能接受这样的现实。
秦昭却在数着谢逢辰回来的日子。
半个多月未见到这个男人,她觉得,自己已经快要将其面容给忘了。
她迷糊地靠在榻上,抱着一本册子看着,心里面却在念叨着谢逢辰。
就在她快要睡着时,窗户却传来一到动静,她瞬间清醒过来,防备看着自己的窗口。
水谦西着急地进来,一把将秦昭抓起来:“跟我走。”
“怎么了?”秦昭完全被吓蒙了,皱着眉头看着他:“出什么事儿了吗?”
“侯爷受伤了,很严重,现在在侯府等着你去看看,大夫们已经想尽了一切办法,也没办法止住血……”水谦西咬着牙将情况仔细地说了一下:“最主要的是,好像还中毒了!”
“什么?”
这下子,换做秦昭的面色无比苍白了。
她咬着牙颤抖着声线缓缓地问道:“为何会受伤?他不是说,这次的事情非常稳妥吗?”
“这是个意外,还是等他亲自跟你说吧,你赶紧跟我走。”水谦西不想再耽误,赶紧带着她朝着侯府而去。
到侯府时,秦昭已经有些失去知觉,她一路上都在担心谢逢辰,想象过无数次谢逢辰受伤的场景,也梦到过很多次,没想到,这件事真的发生了。
噩梦成真的感觉,真的很不好,浑身的血液都像是被凝固了。
她颤抖着推开谢逢辰的房门。
一股血腥味袭来。
这一次,不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