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锦绣今时今地,只想维护自已想要维护的人,不在愚昧。
目光移到;擂台之上,西夏将士名唤阿达,正与大宋小将无名战斗,第一场,自然是大宋赢了。
“阿达太笨拙了,自然与灵敏的无名无法对抗。”
钟锦绣对二哥给的评价,微微颔首。
随后第二第三第四,三赢一输,可谓是赢得出彩。
第五的时候,夏冰玉则没有在让武士出列,而她飞身一越直接就上了擂台。
哇塞
随后连败了三人。
皇上微微蹙眉,看着自家儿子一眼,四皇子微微错开目光,不愿搭理。倒是三皇子道:“这夏冰玉乃是女子,儿臣觉得打一个女人,有失国度。”
皇上瞪了他一眼,晋王远远的瞧着,目光所及,则落在了钟锦绣身上。
“皇上,儿臣觉得,咱也该请一位女将上台。”
“人呢?”
桓王目光所及,亦是那钟锦绣。
然而钟锦绣正与他二哥说些什么,并不将目光投向此处。
桓王道:“我去请。”
桓王下台,信步款款,引来无数女子侧目,然她脚步落在钟锦绣身侧,众女子微微嘟着嘴,轻哼一声。
桓王站在她身后,且听她评论道:“这夏冰玉的刀法果然是一绝,且她身轻如燕,媚态天然,若是放入战场,有不战而败之敌也。”
钟琅道:“的确是不错,不过是将士们放水而已。”
钟锦绣笑了笑,并不多言,然瞧见桓王站在眼前,钟锦绣微微蹙眉,戒备心起。
钟琅道:“桓王何事?”
“咱们大宋礼仪之邦,绝不会对一个女子出手,还望钟大姑娘能够解忧?”
钟锦绣微微愣神,并不言语。
钟琅道:“桓王殿下,这位公主将来乃是皇妃,你让我妹妹上台,居心何在?”
桓王下意识的看向钟锦绣,然而钟锦绣面上并无不悦,恍惚是无关紧要之人。
他对自已,再无情欲。
桓王微微握了握手,绝美的脸上,顿有些炸裂。
钟琅见他盯着自家妹妹瞧,实在是失利,他言语怒道:“我倒是觉得桓王之姿,配上西夏美女,乃是天作之合,殿下莫要辜负了圣上的一番美意。”
桓王并不理会钟琅,目光所及,则是钟锦绣,问:“钟大小姐觉得呢?”
钟锦绣笑了笑道:“我二哥的意思便是我的意思,且我觉得,桓王亲自上场,会是圣上所想看到的。”
钟锦绣的话音一落,桓王看上场内搔首弄姿的女人,毫无兴致。
他莫名解释道:“我对她并无意。”
钟锦绣心中不耻。
无意?
当初你对我亦是无意。
然却不回应不拒绝,唯有利用。
可事成之后,却又除之后快。
实在是可恶至极。
钟锦绣不免恨极了,冷声道:
“桓王对谁有意,实在不是我等所关怀的。”
桓王瞧着她面目渐冷,似乎对她再无情谊,还莫名滋生出了恨意。
她...
“四弟,我就知晓,你说服不了咱们钟大小姐的。”
晋王站立,修长身姿,满身的贵气,声音低沉有趣,让人莫名不敢小觑。
晋王看着钟锦绣,神情颇有些严肃,道:“皇上有令,命钟大姑娘上台迎战。”
钟锦绣微微蹙眉,想要开口拒绝。
然晋王微微挑眉,目光所及,则看向了台上,那夏冰玉她紫衣罩体,修长的玉颈下,一片酥胸如凝脂白玉,半遮半掩,素腰一束,宛若蛇行,她的大眼睛含笑含俏含妖,水遮雾绕地,媚意荡漾,唇边衔着一朵不知从何处变出来的牡丹花,妖艳极了。她随意转动,利用自已绝妙的身子,将对手激迫,这是一个从骨子里散发着妖媚的女人,她似乎无时无刻都在引诱着男人,牵动着男人的神经。也使得与她迎战的男人,毫无招架之力。
然那双大眼含笑,所望向的方向,居然是沈明泽。
上一世,她也曾经作妖,邀请自已上台,自已不受激迫,飞身迎战,可却太自不量力,被她战败,丢了爹爹的人。
“钟大姑娘,这位公主,心思所向,怕是...说来沈大人少年英豪,桃花朵朵上身,倒是无可厚非,你说呢,钟大小姐?”
钟锦绣无语,莫名看向台上。
那女子纤纤玉手飞舞着一朵娇艳玫瑰,微微扬起,正要飞向沈明泽。
然沈明泽坐在椅子上,浑然不动,恍惚是被定了魂魄一般,迷魂术?
钟锦绣顿时大骇,在她挥舞玫瑰花,欲要射向沈明泽之时,她身形微动,下意识的将手中的玉扇挥出,恰好与那玫瑰花儿相对,迫使它转移了方向。
啪的一声,玉扇落地,发出清脆的声音,恰唤醒被迷住的众人。
夏冰玉回眸,望向打出玉扇之人,钟锦绣?
钟琅轻唤:“锦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