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着从任意门那边第二次传来的呼唤声,骆雨也顾不得等秦厌帮她将两边的发髻都绾好了,从他大手里拿过剩下的那个碧色发带后穿上外衫便起了身。
“嗯,是有要紧的事情必须得先离开了,不过我答应你,最迟.......最迟申时末,申时末的时候我便会再来寻你。”
毕竟待会儿回府了之后,她还要和骆父骆母汇报一下她开清倌楼的事情。
之前一直不说,是因为还没做出来一些成绩。
到了今日,从清倌选秀擂台获得的银钱也在稳步增长后,她心下才起了些底气。
秦厌方才根本都没尽兴,本就想着要不要装个可怜做个挽留。
这会儿一听骆雨说,她还会再过来寻他,装可怜的想法便暂且压下,在她彻底从他身前消失不见之前,又按住她腰肢抬头采撷了她朱唇好一会儿。
直到她真的面露急色了,他方不舍松手,目送着她快步走向马车窗口的位置,而后,身影径直消失不见掉。
“小姐?!”
芦苇唤了第三次都未得到骆雨回应的时候,很快心下一个咯噔,将连接马车前室和后室的窗子打开。
见骆雨正盖着一个小毯子靠在马车车壁上,青丝都睡散了一半,芦苇这才松了一口气。
不过,也不知是不是她家小姐体内火气较大,这唇瓣看起来红的竟和熟透了的樱桃一般。
骆雨听到连接前室的窗子被合上的声音落下后,这才松气睁眸将盖在身上的小毯子拿下。
露出内里还带着些凌乱的衣衫,以及袒露在外,落着不少痕迹的玉肌。
重新好好整理起衣衫时,骆雨看着身上布着的颜色深浅不一的痕迹,耳垂处的粉意更甚了些。心道秦厌不应当是属虎,而应当属狗才对。
不然,怎得这么喜欢咬人。
待骆雨将衣衫和青丝全都整理好,载着她和芦苇的马车也刚好抵达骆府新宅。
主仆二人一前一后下了马车,入了骆府所在的院子后,便由芦苇守在门口,骆雨带着写满她战果的册子进了内室。
此时正好是骆母给骆父喂汤药的时候,因而也就省了骆雨待会儿再去单独寻骆母说道清倌楼的事情。
询问了下骆父身体情况,又等着骆母将汤药给骆父喂好了后,骆雨便将手里的册子递给骆父。
“爹爹,之前您不是好奇女儿到底选了什么店铺和二堂哥进行比拼吗?就是这个。”
骆宏志和骆母都极为尊重骆雨的隐私,她不主动说的话,他们也没想着私自去调查。
因而在看见册子上写着的清倌楼一词后,两口子俱是一怔。
但等看完后面这短短两日里,清倌楼就给骆雨赚到的四百两白银,二人原先蹙起的眉宇便很快放下。
骆父颔了颔首,虚弱着声音言道:“不错,不愧是我们的女儿,在从商一事上,到底还是随了我和你娘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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崽趁机大占便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