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法子......”话问出的瞬间,骆雨一抬眸便撞进少年已然起了些欲色的黑眸内,很快洞悉他的想法,且觉得有些荒唐。
毕竟,现今他们二人可是在马车内,马车前室也还坐着人,又如何能行什么亲近之事?
刚想提醒一下秦厌这事,鼻尖处便已经开始被身前少年轻蹭起来。
他似乎格外喜欢去蹭她,就像喜欢在主人身上留下气味的小猫儿和小狗儿一般。
“哗啦啦......”
许是外面较大的雨声动摇了骆雨的一颗心,她看了一眼和前室相连的紧闭窗子,又想起之前秦厌对阿劲所说之话。
突然又觉得,秦厌的想法,也不是一定不行。
秦厌视线一直未离开过她面,见她眸色内已经产生了动摇,再接再厉,从只蹭着她鼻尖的动作转而用唇瓣去啄她面,再便是唇瓣。
密密麻麻的痒感和鼻尖充盈的浓郁男子气息让骆雨很快软下身子,眸内也起了不少水汽。
她见马车窗口处的车窗帘被雨风又吹开了些,便忙伸手用左手去压它。
只是这样,左手便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一些湿凉。
刚准备收回手用帕子擦一擦,左肩头处也兀地迎上一股明显的凉意。
侧眸去看,才发现她左肩的衣裳不知何时往下滑落了些,这才导致被吹进来的雨风也淋到她身上。
身前少年钳制她腰肢的力度算不得松,她身子被迫被他压着朝他还散发着热气的胸膛靠近后,她的第一反应,便是紧张他身上的伤势。
毕竟生肌止痛膏只能帮他治疗好外伤,内伤却还是不行。
秦厌不知晓骆雨所想,大手解开她双丫髻上绑着的碧绿色丝带,看着三千青丝如瀑布一般洒落在她白玉肩头后,眼角处起的绯红更深了些。
人总是有劣根性,愈是看到什么较为干净的东西,便想着将它染脏,秦厌也不例外。
等着他想低头去靠近她肩头时,一张面却被一只散发着女子馨香的玉手抵住。
骆雨面颊酡红,眸露忧色问他道:“阿厌,你这内伤......还是勿要将我抱的这么紧吧,肯定会影响到你伤势的。”
她垂眸往秦厌染上粉意的胸膛处看了一眼,果不其然,被她窥见一些青紫的痕迹还在他身上。
她就说,出去剿匪怎么可能只会受一些皮外伤。
秦厌见她如此担忧,顺着她的视线往自己身前看了一眼,握着她细腰的大手摩挲了一会儿,突然心生一个主意,低头靠近她耳垂处,口间喷洒着热气同她说了些什么。
少年口间一开一合的间隙,骆雨未点缀任何耳饰的耳垂处也愈来愈红。
“如何?仙女若是担心,我都听从你的吩咐,由你主导也是可以的。”
“只要,这个人是你便可。”
任意门静静矗立在二人身侧不远处的位置,约摸着过了两盏茶的功夫,直到芦苇的声音从任意门内传过来,骆雨方神色一惊,起身整理起自己的衣束。
秦厌见她如此慌张模样,压了压眼角的靡红后似是猜到了些什么,动手替她绾发,系上被他解下的碧绿色发带时哑声问起她:“仙女是遇见什么要紧的事,这就要走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