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是这样,就像是睡过去的一般啊?
她怎么都想不明白。
那边,孟开上前去,扶起男人,又在男人的后背上猛地拍打了好几下。
那男人竟真的突然醒了,还剧烈咳嗽了好几下,从嗓子眼里咳嗽出了一大块血痰来。
人虽然醒了,但还在有些呆愣愣的,似乎是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闹事的三人先前听到苏夜寒的说辞,还嗤之以鼻,觉得她有些天方夜谭。
此刻见到同伴真的醒了,顿时如同见了鬼一般。
砸碗男人惊恐道:“不可能!他明明已经死得不能再死了,怎么可能活过来了?”
瘦高男人一脸惊惧,“他他他他他……他怎么活了?”
竟是话都说不清楚了。
微胖男人似乎胆子比较小,猛地从座位上弹了起来,一个劲地朝后退,摇头晃脑的,“不不不,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话音未落,突然“妈呀”地叫了一声,就想夺门而逃。
苏夜寒沉声道:“孟开。”
孟开已经先一步上前,将微胖男人给捉住了。
被捉住以后,微胖男人还一个劲地挣扎,嘴里嗷嗷地叫唤,说着什么死就死了,不要来找他之类的话。
孟开嫌他吵,一个手刀砍在他的后颈上,他顿时昏了过去。
前厅内,也终于安静了。
衙役惊奇地看着这一幕幕,又上前看了看那原本已经死去的男人。
抬手唤道:“仵作,来。”
一个背着工具箱的仵作连忙上前来,查看那原本已经死去的男人。
探探脉搏,看看眼睛,又想撬开男人的嘴。
男人被他弄得莫名其妙,此刻终于回过神来,狠狠瞪了他一眼,怒吼了一声,“你干什么!”
吓得仵作一屁股跌坐在地上。
人都已经说话了,就没什么好查的了。
衙役望向闹事的三人,“你们怎么说?”
微胖男人已经昏死过去。
剩下的两个男人面如死灰,开始怀疑人生,“不可能,他怎么可能会活过来,怎么可能?”
砸碗男人似乎是想起了什么,扭头问瘦高男人,“是不是你?”
“是不是我什么?”瘦高男人疑惑不解。
砸碗男人狠狠道:“是你给老幺下的毒,你最清楚,你究竟做了什么?”
“你!”瘦高男人还没来得及说话。
那原本已经死去的男人愣了愣,缓缓站起来,朝二人走去,“你们给我下的毒?”
“没有,我没有,是他,是他,是他下的毒……”砸碗男人见状,吓得屁滚尿流,一个劲地指着瘦高男人,妄想把祸端都引到瘦高男人的身上去。
瘦高男人已经来不及指责他,只能连连后退,“不是我下的毒……是我下的毒……不是,是他让我给你下的毒。”
他与砸碗男人互相推诿。
那老幺就那么狠狠地瞪着他们,像在看两个跳梁的小丑。
苏夜寒冲衙役道:“事已至此,想来大人已经知晓事情真正的来龙去脉了。”
衙役点头,“我这就把人给带走,还贵酒楼一个公道。”
“那就有劳大人了。”苏夜寒微微颔首。
衙役随即带人将四个闹事的人,都给带到了府衙去。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那些个想要吃白食的人,想找个机会偷偷溜走。
苏夜寒拍了拍衣摆上并不存在的褶子,淡淡开口,“孟开,那边有人要结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