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什么?”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我哥看我的眼神好像有些嫌弃。”
苏折:“你没看错,那不是错觉。”
闫东临:……
闫东临有些不解,“你说我在公司都这么久了,我哥也回来一个多月了,难道就没看见我的优点吗?“
苏折开口安慰,“会看见的。”
“那你看见了吗?“
苏折看着文件,“看见了。”
闫东临满脸期待,“我有什么优点?”
苏折:“单纯。”
闫东临琢磨:“单纯?”
魏敏从一旁路过,“就是缺心眼。”
闫东临:……
—
第二天一早闫观沧出门时让人将金毛的牵引绳拿过来,随后牵着狗出了门。
金毛乖巧地坐在车座上,扭头满眼好奇地看着窗外。
闫观沧闭目养神,苏折许久没见金毛,想必也会想。
但想必情绪也不只想那么简单。
周泽墙今天来找闫观沧,一大早两人就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金毛的牵引绳被松开,一开始时刻守在闫观沧身边,男人大手揉了把狗头,工作也顾不上它,“去玩吧。”
金毛听了这才开始在偌大的办公室里转悠起开,闫观沧的办公室有大半个平层的面积,因为时常睡在公司设有休息间和浴室。
金毛这边看看那边瞧瞧。
门边传来门把手拧动的声音,金毛警惕的立马向门口看去,一时间尾巴也不摇了,满目认真的看着办公室门。
下一秒,苏折拿着文件推门而入。
金毛:!
好大爸!
“汪!汪汪!!”
苏折耳边传开狗叫声,还没等反应过来就瞧见一团不明生物飞快的向他扑了过来。
缓过神垂头看去,是他一个月多不见的狗儿子。
苏折眼眸在一瞬间亮起,但很快便强迫自己压下喜悦,目光隐晦的看向闫观沧。
果不其然对方也在看自己。
苏折身形僵硬,因心虚下意识回避对方的目光,毕竟在这之前对方就已经对他抱有了怀疑。
一时间狗子扑在腿上不知如何动作。
谁知苏折还没开口,一旁的周泽墙倒先笑出了声,“老闫,我可不知道你这狗还会对别人亲近。”
苏折面色沉重起来,强迫自己镇定。
“我记得你这狗跟你那小护工挺亲的,没想到现在来亲近苏特助。”
话落,苏折后背几乎都出了层冷汗。
闫观沧:“是和他挺亲近。”
苏折呼吸起伏,手心也开始出汗,“闫……”
闫观沧:“可能是瞧他顺眼了。”
说着看向金毛,“弟弟,回来。”
金毛听见闫观沧叫他,摇着尾巴走了回去。
闫观沧说的借口漫不经心,好像对金毛亲近他没怎么关注,苏折松了口气冷静下来,但面色还是有些难看,“闫总,报表。”
闫观沧没看他,“放那吧。”
苏折放下东西离开,走时还是没忍住瞧了金毛一眼。
晚间,闫观沧坐在会所包厢,一双长腿交叠,浓烈具有攻击性的五官半隐在包厢昏暗的灯光中。
周泽墙回国的亲弟弟知道闫观沧来了,特意过来喝几杯,毕竟作为兄弟也好几年也没见了。
但两人聊什么,周泽清又听不懂。
周泽墙想起今天白日的情形觉得好笑,“你怎么就肯定对方是你找的护工?”
闫观沧宽阔的背脊靠在沙发上,随便说了个点,“我之前让他找人,他没找到。”
“就单凭这个?”
“他做事从来没有过疏漏。”
周泽墙这才了然,苏特助是谁啊,就没他办不明白的事。
一个没钱没势的小护工,如果找不到,要么是没这个人,要么就是他自己。
周泽墙看着酒水,“你不是挺喜欢他的吗?今天还那么对他,我瞧着他脸都白了。”
他白日的话,完全是看出来了闫观沧对人惩戒的意思,估计试探让人紧张,对方又漫不经心的给了借口,实现了对苏折的精神消耗。
闫观沧闭目养神,昏暗的灯光在他身上形成侧影,像似困于黑暗中的猛兽,“做错了事,总要给些教训。”
周泽墙瞧了失笑几声,果然狗逼不会懂怜香惜玉。
闫观沧这个地位想玩人找小情只要他想,随时都能,但他们也还都看得清,对方可不是让对方当情儿。
随后转头看向周泽清,“瞧了吗,以后追人可别像他这样。”
周泽清:“为什么?”
周泽墙:“换了别人早孤独终老了。”
“他啊,是命里有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