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瑟瑟,我...”陆阑丞张口便想要解释,被锦瑟打断。
“先用膳,我饿了。”抬步往里面走去,无视周围人好奇或打量的视线。
陆阑丞近乎乖巧地跟在后头,一副做错事不知该如何是好的样子,让瞧见的人纷纷议论唏嘘。
远处走过来的南宫皎看到这样一幕,眸中划过幽邃的光芒。
“不可胡乱非议师长。”
她走过去提醒说话的女学子,而后从另一条小道离开。
走到半途,有人捂住她的嘴巴强硬地将她拖入假山之中。
“唔唔---”
“别叫,是我。”压低的暗哑嗓音,楚肆一手掐着身下女子的腰肢,一手按着她捶打的胳膊,湿热的呼吸落在起伏之间。
南宫皎紧张的瞳孔瞪大,又羞又恼。
“你疯了。”她咬着牙,透过缝隙看向假山外面。
幸好这会儿大多数学子都去了膳堂,可不怕一万就怕万一,要是被发现,她就毁了。
可楚肆却并不担心这些,他咬着南宫皎的耳朵,语气近乎刻薄。
“怎么,夫子是怕被那个新来的陆夫子瞧见?”
他边说边扯下束腰带绑住南宫皎的双手,将她整个人翻转过去,捏着下巴压在假山之上,眼神阴狠冰冷。
“夫子,可不能这样啊,你已经是我的了,怎么还能被别的男狐狸精勾引呢?”
他轻笑起来,嗓音看似温柔却充满着威胁。
“你要乖一点,要是惹我生气的话,学生可不知道自己会做些什么呢。”
察觉到一股凉意,南宫皎瞳孔瑟缩,变得苍白的脸上是不敢置信的表情。
“不行,不能在...”
她想要拒绝,可楚肆却没有给她余地,他为所欲为惯了,南宫皎越挣扎,越能挑起他的征服欲和暴戾。
但不知为何,有一瞬间,脑海中竟然回想起那个秀雅绝俗,气若幽兰的少女。
锦瑟,锦瑟...
是那么的娇贵清艳,温柔坚韧。
如同这世间最难寻得的瑰宝,却无人敢上前一步,因为那头守护着瑰宝,试图监守自盗的恶兽。
心中一恨,咬牙切齿的怒火便随意发泄在南宫皎的身上,等风雨初歇,他丢下擦拭的帕子,便装作无事发生地离开。
南宫皎低着头,看似沉静的面容,双手的指甲却掐进了草地里。
这跟她想好的不一样,楚肆怎么可以这样对她!
想起曾经那些讨好与追逐,南宫皎颤抖地咬着下唇瓣,眼底划过深重的阴霾。
她谋算了那么久,就是为了让楚肆爱她,爱到可以为她抵抗世俗,将一切都捧在她面前,而不是如此粗鲁的对待,弃如敝屣。
到底是从哪里错了,她到底哪一步走的不对!
指尖一痛,她看着自己掐断的指甲和流出来的血迹,目光却隐隐有些孤注一掷的疯狂。
事到如今已经无法回头了,她必须紧紧抓住楚肆。
踉跄着从地上站起来,冷静地整理好衣着,掌心轻柔地放在小腹上,她眼中多了几分期待。
兴许这一次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