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怀疑她勾引大哥洛南锦,把她按在泳池里灌水,警告她不要再靠近大哥。
现在二哥洛向阳刚回国不久,他又怀疑她去勾引二哥了?
在这个男人眼里,她到底是有多么下贱,才总怀疑她要去染指他的兄弟?
余暮夕慌忙解释:“不是的,向阳哥把我当妹妹,我们之间没有任何不正当关系。”
“你们都开始约会了,他还送你衣服。”洛挽风酸得发横,侧身一把扯住她的衣服,他用力过猛,啪的一声,外套上唯一的扣子掉落下来。
余暮夕看着被扯烂的衣服,心疼不已,心里的怒气慢慢凝聚。
她现在全部身家财产加起来都没有两万二,这么昂贵的衣服却被他粗鲁扯烂,她气得眼眶都红了,却不敢跟他发难。
常言道,伴君如伴虎。
洛挽风比“君”更可怕百倍,阴晴不定,喜乐无常,还暴戾恣睢。
她隐隐咬着后牙槽,带着一丝怒气对视着他,只是偶遇而已,在这个男人眼里却是约会?
洛挽风望着她清澈的双眸微微泛红,是愤怒夹杂着心疼的光芒。
她这么在乎这套衣服,是真的爱上他二哥了吗?
心里的酸痛感让洛挽风着了魔似的,无法控制,已泛滥成灾。
“脱下来。”洛挽风愤怒地命令。
余暮夕被他冷冽的声音吓得一震,她屏住呼吸,怯怯地望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把衣服脱下来。”洛挽风一字一字地命令,是要毁灭那般的可怕。
“挽风哥……”她心疼地护着衣服,柔柔的声音带着一丝哀求的语调,像是撒娇又像是求饶,希望放过她的衣服。
“不要让我说第三遍。”他厉害声道。
余暮夕含着泪,缓缓把外套脱下来,递给他。
洛挽风扯住外套,推开车门,冲出去,直接扔下江河里。
“不要。”余暮夕吓得推开车门出去。
一阵冷冽的寒风刺骨袭来,她穿着单薄的紧身长裙冲向桥栏,看着衣服往下掉,她心疼得厉害。
她要花多久才能赚到两万二?
对于他来说,两个亿都是废纸一堆,又怎么明白钱对于一个穷人来讲有多重要?
余暮夕趴在冰冷的铁栏杆上,看着她这辈子第一件昂贵又漂亮的衣服飘在江水里,心疼得要命,委屈的泪水在眼底徘徊。
她都已经如此卑微地讨好了,这个男人还是要这样欺负她。
到底让她怎么做,他才满意?
洛挽风一把拉住她的手臂,扯了回来,望着她眼里的泪光,愤怒的气焰愈发浓烈,口不择言:“这么心疼吗?说不爱,谁信?”
余暮夕紧紧掐着拳头,怒视着他,纤瘦的身子没了外套而显得单薄,心里有一股怒火熊熊燃烧着,也是不觉得冷。
余暮夕咬得下唇快要出血般用力,她受够了,也忍够了。
她气急败坏地说:“我是心疼了,我是爱了,又怎样?你把我也扔下去啊。”
洛挽风拳头握成了铁一般的僵硬,听到她这句话,心都碎了,深邃的眸光泛着怒不可遏的愤怒。
余暮夕抬起一只手轻轻抹掉眼眶的泪,“像你这样的浑蛋,我能原谅你吗?我能不恨你吗?我也想,可我做不到。”
望着她的泪,她的愤怒,她狠心的话,洛挽风整个心都灼烧着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