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知理亏,邬忱低头继续给翟一瑾揉,疼的翟一瑾泪眼汪汪,倒在一旁生无可恋。
翟一瑾怕疼,就是一点点疼也不行。
怕疼怕苦,她身上的毛病很多,脾气也不好。把她弄疼了又踢又咬,像个浑身带刺的刺猬。
脚踝没有肿起来,还需要冰敷。邬忱把座位调后,然后上车。
“早知道今天不出门了。”翟一瑾嘟囔着。
“怎么?”
“损失两百万不说,我还受伤,也没吃好的。我怎么这么惨啊!”
“你怎么这么财迷?”邬忱无语。
他给翟一瑾的卡还少吗,左一个五百万右一个五百万。翟一瑾随手买的一个包是别人一年不吃不喝的工资,怎么惨了?
翟一瑾不乐意了,邬忱当然不在意那一百二百万。人家随手一挥霍,一辆车就是千万。
她呢?她有什么?
“怎么了?我凭什么不能财迷?我就是财迷。你花我的每一分钱我都记得,拿个小本本全给记上。”
“行,你厉害,改天我给你买个本子去。”
“买!必须买!”
邬忱看着前方,大手放在翟一瑾的头上来回揉搓。
到山庄之后,邬忱从另一侧把人抱起来。翟一瑾顺势搂着邬忱的脖子,呼吸清清浅浅喷在他脖子上。
其实脚踝已经没有那么疼,走路也是能走。
她就不!
有人伺候着不好吗!端茶送水,还有零食送到她嘴边,她干嘛什么事都要自己做!
翟一瑾就坐在沙发上晃着脚丫子,邬忱洗了手去厨房做饭。
保姆不在,不知是邬忱没有把保姆请回来还是现在保姆依旧有事。反正这两天做饭的都是邬忱,一日三餐,从不落下。
邬忱系上围裙,他很高,围裙显得小。
似乎回到以前,和曾经很像。他们住在小房子里也是邬忱做饭做家务,什么都是邬忱做,她只负责吃喝就行。
翟一瑾有些恍惚,分不清现实还是过去。或许都是幻境,睁开眼,根本就没邬忱这个人。
是她把邬忱变成这样,同样邬忱也亲手毁了她。
“你在想什么?”邬忱低头切菜:“你看我很久了,好看吗?”
“好看,我的眼光一向刁钻,不好看的根本入不了我的眼。”翟一瑾大言不惭,就算夸别人也不忘连自己一起夸:“你做饭吧,我去床上躺会儿。”
“沙发不能躺?”
“我怕你太紧张,切到手。”
翟一瑾单脚离地,蹦跶着走。跟个跳鼠似的,单脚在那蹦跶。
邬忱看得胆战心惊,生怕翟一瑾蹦出个意外。
他放下菜刀走过来:“你别乱蹦,从楼梯上跌下来,双脚都受伤有你好受的。”
“不会,我平衡能力很好。”
邬忱不等翟一瑾继续扶楼梯蹦跶,他单手就勾起翟一瑾的腰,将她整个人提起来。
翟一瑾吓得搂住邬忱的脖子,骑到他身上。邬忱也顺势拖住翟一瑾的臀部,将她往身上带。..
邬忱的力气大,好歹他曾经是国家二级拳击运动员。
这些年,他在健身房没少锻炼,力气只增不减。
不仅力气大,体力还好,简直不是人类能有的体力,和洲域人有一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