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今天没手术吗?”荀晓星托着下颔:“我记得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你手术很多,我想见你一面比登天还难。”
萧树低头打两个鸡蛋:“下午没有手术,晚上要回去值夜班。”
“那你不睡觉啊,值班肯定休息不好。”
“不睡,不困。”
荀晓星撇嘴,怎么可能不困。萧树又不是铁打的,白天手术晚上值班,还能一觉不睡。
但她好像没有见到萧树疲惫的时候,无论做什么事情,萧树都井井有条。
怎样的一个人能做到如此?她有点好奇。
荀晓星走过来,坐在萧树对面的椅子上:“萧树,你喜欢我哪点?你这样的别说是我,就是随便一个女人,比我优秀很多的女人也配得上你。”..
萧树切菜的动作顿了一下:“我睡了你就要对你负责。”
“什么?”
荀晓星瞪大眼睛,她猜过无数个理由,唯独没有想过这一层。
可能是她长得像萧树从来不说的“前女友”,再或者是她身上有什么能吸引萧树的地方。怎么也不能是就睡过一次私定终身,现在都什么年代,还有人奉行这个?
但萧树从不开玩笑,他既然这么说那一定是这么想的。
荀晓星拍拍心脏,显然没从这件事中反应过来:“大哥,我不需要你对我负责。我从来都没让你负责啊,你怎么想的?”
“我需要。”
萧树放下菜刀,目光冷清:“我只会对你负责。”
“……我真的谢谢你啊。”
——
翟一瑾看着时尚杂志,曾经她也很多次被时尚杂志聘请做当期封面。
她美丽,漂亮,知性,是所有女人的情敌,是男人心中的白月光。
有她的那期,杂志一定当天售罄,想要在杂志店找到一本杂志比登天还难。
所以,她的高傲就是这么来的。
邬忱进来,二话不说脱掉翟一瑾的衣服。
“你的欲有这么大吗,昨天和今天早上已经来过了。”翟一瑾有些抵触,她用杂志打了邬忱一下往后躲:“而且早上我发烧了,你别再来了。”
“不是已经不烧。”
“那是发炎,你再来明天我烧四十多度。”翟一瑾合上衣服:“我的身体不允许。”
邬忱也不介意:“那就用嘴。”
翟一瑾一个枕头打在邬忱脸上,气急败坏:“滚,去客房睡。”
“你以为你拦得住我?”邬忱躺在床上,现在的翟一瑾没有任何资格反抗他:“自己来,别让我逼你。”
“我不……”
“收起你视死如归的表情,女表子还想立牌坊,装什么。”
翟一瑾坐起来,咬牙切齿:“就算我是女表子,也有选择客户的权力。”
“那我今天就告诉你,你到底有没有。”
邬忱将翟一瑾粗暴地按到枕头上,她拼命挣扎,嘴巴紧闭。
刚开始邬忱的力道没有那么大,但翟一瑾挣扎不减。邬忱最后烦了,非常暴躁撕扯衣服。
逃不过的,在邬忱手里,只要邬忱想做的事情谁能逃得过。
翟一瑾眼泪流下来,嘴角碰到硬硬的东西,很疼。
大概是真的疼,所以才流眼泪。她就是这么怕疼,一点疼都受不了。会撒娇,会任性,这都是翟一瑾。
邬忱莫名烦躁,将被子盖在翟一瑾身上:“真他妈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