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吴掌柜的检查,这小孙女安然无恙,“你们家这可是小福星,运气好着哩。”
此时那何翠花牵着牛车也到了药铺门口,看见施夷禾从里面走出来。
“娘,是身体不舒服吗?你的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施夷禾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抱着刘霁月上了牛车,“你这孩子都要被人害死咯。”
何翠花听得一知半解,架着牛车问道,“娘,咱回家吗?”
“去衙门。”施夷禾的声音十分的冰冷,没有一点儿温度。
何翠花心中疑惑,驾着马车很快的来到了衙门。
何翠花这一路上听施夷禾说了关于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心中涌起怒火。
施夷禾几人站在门口,瞧着这偌大的牌匾,丝毫不犯怵。
“闲杂人等不要站在门口挡路。”那守门的官兵,上前驱赶俩人。
“我是来告状的!”
不一会儿,这政学里的官员就出来了,坐在高堂上拍下手里的惊堂木。
“堂下所为何人,要告何事?”
施夷禾跪在抱着孩子的何翠花前面,面无表情的回答着他的话,“民妇施夷禾,要告海塘村白秀才!”
“一!身为秀才,却去香云楼玩乐!”
“二!谋害幼女!”
那堂上的县令抬手摸着自己下巴的胡子,瞪着眼睛震慑道,“你可知污蔑秀才的惩罚?”
“民妇所言句句属实!”
那县令见她意志坚决,拍板喊道,“来人!带白秀才!”
不到半个时辰,那白秀才就被官兵给押了回来。
县令将之前施夷禾所说的罪名告知百秀才,“以上所说,你可认罪?”
白秀才跪在地上,神色自若,根本没有任何的惊讶。
淡淡的开口回答着,“我不认,她这个泼妇根本就是胡说八道。”
“那这个缎子你怎么解释?”县令指着地上那香云楼头牌的红绸,质问道。
“这是别人送给我的,又不只有那香云楼的头牌有!”白秀才脸上充斥着委屈的味道,“我好心送给她们,没想到她们居然倒打一耙!”
施夷禾没有想到这白秀才居然这么难缠,脑子里正想着办法呢。
手腕上的银光加剧,突然她目光瞥见了白秀才身上的一块玉佩。
上面写着几个大字,如同之前看到的一样‘香云楼’。
“县令,他撒谎!”施夷禾冷静的抬手指向了白秀才身上的那一块玉佩,“这东西就是香云楼头牌送予他的东西!不信大可以叫那老鸨来对峙!”
百秀才心中一惊,没有想到施夷禾居然认得这块玉佩。
不一会儿这香云楼的老鸨也被带了过来,她眼神疑惑的跪倒在地上。
县令看不下去这老鸨矫揉造作的神态,将眼睛瞥向别处,“你可认识旁边这男子?”
那老鸨转头看向一旁的白秀才,瞧见他眼神中的意思。
“白秀才为人正直,从来都不曾进过我们香云楼。”
此话一出,施夷禾差点儿就笑出了声,没有想到这老鸨居然是个傻的。
“他没有进过你的店,你怎么知道他姓什么?你怎么知道他是个秀才呢?”